拓贸易的计划,甚至不惜拿出内帑支持战船建造与港口修缮。
这些年,他亲眼看着东海水师从无到有,掌控东海贸易枢纽,商税逐年攀升;看着北洋水师扬帆远航,开辟美洲航线,将东北亚海域纳入大明海防;看着南洋水师深耕南洋,建立种植园与海关,贸易版图不断扩大。
每一份奏报传来的税收增长数据,每一次水师开拓新航线的捷报,都在印证着朱高炽当年的承诺并非空谈。
他心中也时常会想起那个看似遥不可及的目标,偶尔还会对着奏报上的数字盘算,琢磨着离“免除农税”的日子还有多远。
只是禅位之后,卸下了江山重担,往日的忙碌被清闲取代,英雄迟暮的失落感渐渐涌上心头,那份对盛世的期待也被层层包裹,渐渐淡忘了。
“记得!怎么能不记得!”老朱放下酒杯,语气激动地说道,“当年朕还骂你小子异想天开,天下农税乃是朝廷根基,历朝历代皆是如此,哪有免除的道理?可你偏说能做到,还说要让大明百姓过上不用纳粮的日子!”
朱标这时笑着接过话茬,语气中满是欣慰与自豪:“父皇,当年高炽说的话,如今已不再是异想天开,而是近在眼前的事实了!如今三大水师下辖的海关口岸,加上岭北商路的商税与屯田收益,一年的总收入已经高达两千多万两白银,这已经堪比洪武年间朝廷全年的财政总收入了!”
他顿了顿,拿起案上的奏报,递给老朱:“这是上个月的汇总奏报,东海水师商税一千一百万两,北洋水师四百八十万两,南洋水师五百二十万两,岭北商路与屯田收益两百五十万两,加起来足足两千三百五十万两!而且这还只是目前的收入,南洋水师正在组建远洋船队,准备向西开拓西洋商路,一旦成功与西方国家取得联系、达成贸易,那商税关税将会再翻上好几倍!”
“再翻好几倍?”老朱接过奏报,虽然眼神有些昏花,但还是努力看着上面的数字,手指微微颤抖,“那岂不是……岂不是能达到五六千万两?甚至更多?”
“正是!”朱雄英接口说道,“皇爷爷,那些西方国家在海外掠夺了海量金银,却极度缺乏大明的丝绸、茶叶、瓷器和铁器,只要商路打通,他们必然会不惜重金采购。到时候,西洋商路带来的收益,恐怕比现在三大水师和岭北商路的总和还要多!”
朱标继续说道:“父皇,您想想,一旦年财政收入达到五六千万两,甚至更多,朝廷的各项开支——军费、官俸、水利、赈灾、基建,都能得到充分保障,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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