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本性如何都藏不住,咽了咽口水,想起姑奶奶说自己和谢不知的婚事,难免带着几分打量眼神。
干巴巴询问:“拿这些来作甚。”
谢不知倒是好脾气的笑笑,一扫画桌还有各种材料:“前几日叨扰了五妹妹,母亲叫我送些东西给你,就当一点子见面礼了。”
接着问:“五妹妹这是要学作画。”
奚春简直被快被有钱人气晕了,谁家见面送这么多金子,如今还送昂贵的钗环,说好的读书人家,说好的清流做派,出手如此大方。
转念一想这厮爷爷父亲都是有名的读书人,还开办大名鼎鼎的学堂,这不就现代教育机构吗?难怪如此有钱,搞教培最赚钱了。
秉承着不收白不收的心态,奚春微抬下巴示意玉兰将东西收到屋里去。
虽说五妹妹不理他,可瞧见收了东西谢不知嘴上的笑意更深了,桃花眼尽显风流:“五妹妹可是需要人作画。”
奚春神秘一笑,现成的劳力不用白不用,她毫不客气的指挥起谢不知来,安排了好几幅,从梅兰竹菊到各种卷草纹之类的东西,甚至还要求画栩栩如生的小鸟兔子。
谢不知不过轻捻画笔,沾点余墨,也不需要参考即刻动笔,模样极其认真,一笔一画尽显功力。
待做好一幅之后,递过去,笑盈盈的询问:“五妹妹可否满意。”
奚春见这人一直好脾气,总算意识到自己稍显过分的举动了,微微红脸:“多谢不知哥哥了,待我做好掐丝珐琅必定分你一快。”
谢不知还来不及询问五妹妹口中的掐丝珐琅是何,就见她将画纸放在透明玻璃下,拿起一卷略粗的银线将图案描摹下来,小姑娘沉浸其中的模样十分有趣。圆鼓鼓的脸颊,微微睁大的双眼,还有一丝不苟的神情,这一切都叫他感到十分新颖。
遇到断了线的图案,奚春用剪刀将其剪断,随后用这时代特有的果胶粘合填补在玻璃上。
院子外暖烘烘的太阳映照在二人身上,一人执笔作画,一人伏首掐丝,堪称一副渔女图。
将形状掐出来之后,便要填充颜料了,谢不知第一幅画的是串状腾萝,不仅有粒粒果实还有片片花瓣。没有刮刀,奚春便找了个单片银簪子,按照根部颜色深浅填充上色,这步最是简单,注意颜色即可。
没到半个时辰便做好了,颜料还未干透,她不太敢动。
一旁谢不知好奇的探头,眼中是藏不住的惊艳,随即又有些哀怨:“妹妹的新鲜主意可真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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