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
“你以后不许来院子找我,也不许要求我做这做那。”
“发什么呆了,我就不信你没个长处。”薛珠珠不信邪的嗓音打断了奚春的所有幻想,拽着人往院子中间的空地跑,云麓变戏法般的拿出铜钱,毽子,跳绳等五花八门的东西。
“挨个给我试一遍,还是不行,下午我就带你去女伎纺,让那边的师傅帮你找出来。”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她没本事也不敢对着大姐姐怒吼,这里没人会帮自己,甚至还会反过来劝自己认命。夫伦纲常的古代,嫁个好人家是所有女人的最终宿命。
奚春只得认命的拿起铜钱开掷,铜钱和铁盘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可几秒之后铜钱就倒了。
薛珠珠找了一枚,轻轻一掷,只见铜钱在铁盘中足足盘旋了半炷香的时间,停止转动之后侧立不倒。
奚春彻底被打击了,这大姐姐真乃神人啊,这种玩乐的游戏都能到顶峰,她忽然就想起清华北大的学生打游戏也很厉害,优秀的人各领域都位居前列。
薛珠珠反过来安慰:“这掷钱游戏的确很难,我当初也学了很久。”
奚春语气喃喃:“当皇妃还要学这个。”
云麓知晓五姑娘才来汴京,定然不了解这些,索性说的详细些:“慈圣太后当初能入选的原因之一就是掷得一手好铜钱,汴京的御前应制,召集的全是女伎,皆是各有所长。我家姑娘若是不努力练习,日后官家或者王爷看腻了怎么办?技多不压身。”
“就算五姑娘只想嫁给门当户对之人,可后宅夫人游玩聚会,都要有自己的拿手好戏。”
奚春算是彻底了解了,合着一切的源头都来自皇家,来自这些贵族大族的喜爱,被逼无奈只能越来越卷。转念一想,安陵容能多次承宠不也是依靠各种杂耍技艺。
奚春想明白之后,又去乐器堆了找了找,询问:“没有腰鼓和手绢吗?我倒是会这个。”
薛珠珠疲倦的双眼变的亮晶晶的,希望的曙光就在前方,白皙的手指不停的抖:“快去找,快去找。”
腰鼓自然是没有的,但手绢到处都是,奚春腰肢微软,一脚微微踮起,一手扶在腰间,一手捻起一块薄荷绿手帕。只见她往空中一扔,霎那间手帕落在指尖,伴随女孩不停转动的手指转动,荡出淡淡的波纹。
云麓立即快跑到琴边,迅速同五姑娘合上,二人一弹一转,配合的天衣无缝。
总算找到五妹妹所长的薛珠珠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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