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收到了这个信号,点点头:“走吧!”
饭桌上,喝了一杯度数不算高的米酒,郭嵩那张看起来有些疲惫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往嘴里塞了一块软烂的红烧肉,他抬眼看向林易:
“这东西你们真的能做?”
没有明确指出来,但林易知道郭松说的是什么,他轻轻点头:“能做!”
声音很轻,但足够饭桌上的几个人听到。
郭松的两个勤务兵假装没听到,两耳不闻窗外事,继续干饭。
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加班。
纪双双听到了,没怎么在意,而是拿起装米酒的酒壶,给郭松又倒了一杯。
浑浊的酒液里,白色的糯米粒在酒水里沉浮,等酒水倒满,郭松拿起酒杯,往前一送,“此等盛事,当浮一大白!”
又是一杯酒下肚,郭松干脆拿过酒壶,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在他这一杯即将送到嘴边时,靠近他的那个勤务兵突然伸手,拦住了酒杯:
“领导,两杯已经是极限,要是让您夫人知道,我们和你一起出来,放着你喝酒,我们俩得被她念死。”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不说不就行了!”郭松将酒杯绕过勤务兵,慢慢送到嘴边,喝掉半杯,把杯子放下:“一个人如果完全守规矩,别人不会觉得他烦,我觉得他这个人比较刚直。”
“那你们不同,你们这叫迂腐!”
“我一直在和你们讲,要学会变通,变通。”
“你们就是学不会,你们只要学会了变通,我立马给你们安排去处。”
这几句话落入耳朵里,两个勤务兵低下头,继续干饭。
没有了这俩的干扰,郭松又把杯子倒满,没有急着喝,而是放在手边,抬起带上几分醉意的眼睛,从头到脚打量林易:
“说实话,我这个人其实是很不相信什么气运的。”
“但是见到你,我又突然相信这个东西了。”
“要不然没法解释一个人为什么能集这么多优点在身上。”
“又聪明,又英俊帅气,而且有足够的脑子。”
“每一次看到你,我都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家那几个。”
“蠢得要死!”
“没意思!”
将一杯酒灌进肚子里,郭松又倒了一杯,“不要介意,这算是一个老年人回顾半生,发的牢骚罢了。”
“就刚才问你的那个东西,如果让你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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