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阴不足,肝木失养,肝阳上亢,形成肝火。
心火(君火)亢盛与肝肾之火(相火)相合,导致三焦热炽。
因此,病机涉及心、肝、肾三脏,以及三焦气机。
所以这应该是:阳明炽热,弥漫三焦,君相交炽之症。
治疗办法需要大清阳明之热,直折三焦之火。
“方大夫怎么样,是不是那个什么强中?”白贤对着方言询问道。
方言看向白贤,语气笃定:“白先生,您这症状在中医里确实是‘强中’。”
“啊?那我这病……能治好吗?”白贤眼神慌乱,急切追问。
方言抬手示意他别急:
“您先放宽心。这‘强中’看着像是阳气过旺的实症,其实是内里亏虚、表面亢盛的复杂毛病。”
说着便收起脉枕,拿起一旁不怎么用的红蓝铅笔在病历本上画起经络图,“您这个病根在三十八岁本应'阴平阳秘'的年纪,却被虎狼之药强行调动元阳。”
“蛤蚧壮命门,淫羊藿通任脉,肉桂引火归元。若配伍得当本是良方,但您连服三月,恰如往将熄的炭盆里猛浇火油,火是烧得旺了,可盆里的炭也快烧尽了。”
听到这里白贤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事情都不能太过,过犹不及。”方言对着他说道。
说完方言又在纸上画出阴阳鱼图案,用笔在“阳”的部分重重圈住:
“《景岳全书》里讲‘善补阳者,必于阴中求阳’,补阳得先滋阴,让阴阳平衡。可您现在是阳气独自过旺,把体内阴液都快烧干了。”
“您看您胸闷心烦,这是上焦心肺有热;口干舌燥,是中焦胃火旺盛;尿血尿痛,是下焦膀胱热结。这股热邪就像四处乱窜的野火,在上中下三焦烧得一塌糊涂。”
“那……那应该怎么办?”白贤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似的,慌得不行。
这时候方言已取过处方笺,边写边解释:
“眼下得分三步来治:先用白虎汤清胃里的实热,再用导赤散降小肠的火,最后用大补阴丸滋阴降火。这三个方子循序渐进,既能扑灭亢盛的虚火,又能保住您体内的阴液。”
“我这套治法下来,肯定不会像香江那些中医说的治出偏差,保准您恢复得健健康康,功能上不受影响。”
这时候方言已经写好了处方:
生石膏60g(先煎)、知母15g、生地黄30g、淡竹叶12g、木通6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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