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稍微停顿,“部分个体表现出对【认知重构】概念的……理解上的过渡期。但我们认为,这是一个必要的认知启蒙过程。”
听起来,似乎遇到了一点困难。
但还是有进度的,姬教授点了点头。他似乎想要给老熟人一点眼神的认可和鼓励,但孙教授的眼神却很游离,压根没有和他对视。
古怪。
没等姬教授细想孙教授的不对劲。
有了孙教授的打头,又有一个教授开始报告。
“我们课题组平时也有接心理咨询的培训,平时用【人本主义】比较多。”
报告的教授姓王,脸上有一种……很难说的疲惫感。
但是他报告的语速倒是挺快:“【人本主义疗法】的基本原理呢,就是通过提供真诚、共情、无条件积极关注的咨询关系,创造安全心理环境,相信个体内在的自我实现倾向会驱动其走向成长和康复……”
姬教授微微皱眉,哪怕他不擅长咨询,也知道【人本】是干嘛的。
这人为什么要把这么基础的东西讲得这么细,跟组会报告的时候没话找话的硕士生似的?
“我们在这个安置点主要采用‘以人为中心’的倾听与共情支持……我们注意到,受症状困扰的个体普遍存在较高的情绪唤起和未被理解的痛苦。”
“所以首先,我们不做指导、不给建议,而是通过【反射性回应】,让村民感到被深刻理解;同时创造安全空间,让他们的恐惧、无助等情绪得以充分宣泄和表达,减轻因情绪压抑带来的心理压力。”
“预期在倾诉之后,村民会自发地开始思考如何与症状共存或克服它,重新连接他们内在的资源。”
“总体来说,就是通过建立高质量的咨访关系,化解孤独感,让村民在情感上得到支撑,从而自发地迈向康复。”王教授道,“通过深度倾听,我们初步与他们建立了相对稳定的咨访关系,让他们对自身感受的描述……变得更加细致和具体。”
姬教授眨了眨眼睛。
说了很多,但是等于没说啊。
这个组就是纯聊天,甚至啥都没聊出来,现阶段等于什么都没干。
这相当于就是一个弱化版的白庆华组,怪不得……这么没话找话。
姬教授心中不以为然。
有了前两个教授打样,又有一个带着厚眼镜的教授四处看了看,道:“那下一个我来吧。”
“哦,老李啊。”姬教授正襟危坐,显现出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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