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他人目光和评价的恐惧,甚至已经因为这种恐惧去回避‘递伞’这种社交行为。”南祝仁总结,“【预期性焦虑】引发的【行为抑制】。”
这一串的罗列,让重晖和石倩浅的思路也一样跟着清晰起来。
同时,也让两人的眉头越皱越深。
正是因为条理清晰了,所以他们才能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但最严重的还没有说出来。
“真正让我警惕起来的,是他还存在【记忆闪回】的现象。”南祝仁忧心忡忡,“根据他的说法,他应该有一个破坏性的生活事件。就是因为这个破坏性的生活事件发生了,他才会产生这种变化。”
“而那个破坏性事件的某些画面,会在他没有事情做的时候突然出现。”
“这种侵入式的闪回,基本杜绝了他短时间内自愈的可能性。”
“而在讲述自己有【记忆闪回】的时候,哪怕他竭力克制,也有大片与【恐惧】相关的微表情——不是【焦虑】,是恐惧!”
白庆华表情此刻也严肃,微微点头。
这位老师说了南祝仁分享案例以来的第一句话:“所以你才认为他可能是更加严重的【社交恐怖症】,而不仅仅是【社交焦虑】了?”
这可比【社交焦虑】严重了不知道多少。
南祝仁点头。
“他的这些症状持续多久了?”
“5个月。”南祝仁回答道,“按照诊断标准,症状维持6个月以上才能归类为【社交恐怖症】,但是我觉得其实已经大差不差了。”
白庆华表示认可。
标准归标准,但落实到实践中,还是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我还不知道来访者具体的破坏性事件——我甚至怀疑这是一个【创伤性事件】。”
南祝仁露出遗憾的表情:“可惜咨询时间不够,所以我只能够以这次咨询为基础,尽可能地对他产生一些完整的效果。”
“其实我还是挺想引导他继续说下去的,毕竟这次的咨询关系建立得很不容易。”
“可如果咨询结束之前他还在回忆里面,那他回去之后肯定会有过度的情感卷入,乃至于情绪失控,反而不如他一开始来咨询的时候,起码那时候他还能够有限度地控制自身。”
“所以我最后用了比较严厉的总结,跟他申明他现在存在的认知问题,希望把他从情感中脱出来,最后再强硬地结束咨询。”
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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