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改善?”
南祝仁摇头:“就算重生了,认知方面的问题也不一定能改过来,该怎样还是会怎样……”
不过俏皮话浅尝辄止,南祝仁很快就把话题拉了回来,转移到正事上面。
他开始一板一眼地报告来访者的背景:“来访者男性,职业画家,年龄……”
“早期家庭经历……”
“大概情况.”
翁娉婷听了之后若有所思:“来访者有很强的动力,你觉得这股动力是来自于他的早期家庭经历?”
南祝仁点头:“早年幸福,但骤然丧父丧母,孑然一身,这给了他太过于坚固的【认知】。”
“一开始的时候,我想着能不能改变他的【认知】,让他不再执着于重现自己的家庭生活。”
翁娉婷若有所思,很快道:“但是这样做不行。”
南祝仁点头:“对,不行。”
“这么坚固的【认知】,已经成了支持他生活的动力了,甚至于,是支持【生存欲】的一部分。”
“便是一个健康的常人,骤然失去了这股动力都会觉得迷茫。若是一个【抑郁症】患者被夺走了本就仅剩不多的动力……”
南祝仁叹息一声:“那结果不堪设想。”
抑郁症有什么最不堪设想的后果?
答案就是自杀。
“所以接下来我换了个方向,打算去改变他的【现实环境】。”
南祝仁叹息:“结果发现也是一团乱麻——”
“抑郁症本身对于生活是没有力气进行改变的,基本就只能靠家属和咨询师,但是那个家属——”
南祝仁尝试着组织了一下语言:“相当于是一个错误示范集锦。”
翁娉婷一下子就表示明白了。
南祝仁叹息一声:“最经典的认为‘抑郁症就是心情不好’的那种家属。李明路之所以得病,很大的原因都在她,而且在可预见的不短的未来,她对于李明路的康复绝对还会继续起到负面作用。”
这种情况下,让李明路切断和生活的联系是最好的。
可是——
“偏偏王穗是李明路唯一的家人。”翁娉婷补上了这句话。
抑郁症是绝对需要相关人员进行监管的。
这种情况下,连送去医院都不合适。
相当棘手。
便是翁娉婷都好奇了:“这种情况下你打算怎么办?”
南祝仁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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