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修建奢华的上林苑时,他就曾和东方朔一起上书反对。
中、外两朝,枚皋风评甚好。
可是,如果从一开始,枚乘之子的身份就是假的呢?
冒名顶替到陛下面前,这是欺君之罪啊!
廷尉署目前的证据,无法证明枚皋是假的,但可以证明枚皋不是那么真,请枚皋到廷尉署辨陈一二,是可以的。
当然,以枚皋的身份也可以换其他地方,丞相府、长乐宫、未央宫,甚至是甘泉宫,张汤都可以奉陪。
但是,换的地方越大,枚皋受到的质疑就会更多。
“我的父亲是枚乘,我的母亲是枚乘妾室,这是我母亲故去前都还在坚持的事,也是我一生的坚持,廷尉卿,我不希望这件事被玷污。”
张汤无动于衷。
如果真要是人的坚持都是事实,那天底下的人都会是皇帝的儿子,这大汉江山要不要都分一分?
“是以,我不会做任何辨陈,也不会去廷尉署或其他地方,哪怕是死。”枚皋咳出了血,显然是提前服了毒。
张汤自负有一些膀力,至少可以保证不接受眼前的文弱书生血溅威胁,御史大夫凭什么认为,他会保守住这个秘密呢?
“我与郭解有过接触,得到过他的家学指点,在谶语之上,有几分建树,愿赠予廷尉卿。”
枚皋咳出的血越来越多,将案牍上的帛书谶语往张汤方面推了推,之见其上赫然写着:“丹墀九仞台,霜笔天门开。
朱门黄金裂,三公血作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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