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车身上有箭窗,弩手在其内搭箭待发。
城头上的辽军被床弩和投石车打蒙之后终于回过神来,弓箭猛烈射下,滚木擂石顺着城墙滚落,砸在宋军盾阵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宋军奋勇上前,前仆后继,随着来至城下开始搭建云梯,就看城上灰瓶热油不时抛落,牛皮盾被热油浸透,散发出焦糊味,几名军兵不慎被热油溅到,惨叫着翻滚在地,却没人后退半步。
“进攻!”刘法下令,云车上的弩手开始攻击,云梯车抵近城墙,副梯迅速升起,铁钩牢牢扣住垛口。
“登城!”前排宋军踩着踏板向上攀爬,短刀咬在口中,盾牌护在身前。
随着一名士兵刚攀上城头,就被契丹兵的骨朵砸中头盔,惨叫着坠落,紧随其后的士兵立刻补上。
章楶亲自督战左翼,见几处云梯被滚木砸断,随即又调两队后备兵力从侧翼迂回向前。
辽军这时试图反击,一轮轮箭雨射下,却被宋军的弩箭死死压制。
一名契丹兵刚想点燃火瓶,转眼便被一支弩箭穿透咽喉。
“再放箭!”刘法目光如炬,八牛弩再次调整角度,这一次,箭支精准地扎进之前城墙裂痕两侧。
“轰隆!”随着巨响传来,裂痕瞬间扩大,数丈宽的城墙砖石轰然倒塌,露出里面的夯土,城头上辽军立刻惊呼后退。
刘法抹了把脸上的尘土,望着城头溃散的辽军,喊道:“准备第二波攻城,给后面云梯开路!”
士兵们立刻重新绞轴上弦,巨兽般的床弩再次蓄势。
而南城门右侧,“架梯!”种师道大喝,十几架云梯车六轮底盘稳稳抵在城墙下,士兵们转动辘轳,副梯铁钩缓缓升起扣住了垛口。
宋军紧攥云梯横档向上攀爬,甲胄与梯身摩擦的刺耳声响,混着城头上辽军的呐喊,在战场上空交织。
一名面生虬髯的大汉勇猛无比,率先攀上城头,刚探出头,就见一名契丹兵挥舞着骨朵猛砸下来,他侧身去躲,骨朵擦着头盔砸在云梯上,木屑飞溅,大汉顺势抽出短刀,一刀剖开对方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溅红甲胄。
辽军滚木擂石这时如暴雨从城头滚落,一根水桶粗的滚木带着呼啸砸在云梯中段,“咔嚓”一声将梯身砸断,上面三名宋军士兵惨叫着坠落,摔在城下的盾阵上,紧随其后的擂石更为凶狠,石块砸在盾阵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几名刀牌手被震得虎口开裂,却依旧死死顶住盾牌。
大汉只身上城,哪怕再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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