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又说,不看反而是好事,看了反而恶事,自在无拘何幸难得,当年从先皇处得知是非,便心中大悔,唯恐纠缠一生,恨不得逃出宫外,远远跑掉。
“难道就是与昆仑,与造化拳法有关的事情吗?”赵倜自语,很显然在赵煦心中这些都是恶事,不想叫自己得知,恐知道了约束一生,于己无益,但此刻又不能不说一些,可还是隐瞒去了不少,捡能讲的给自己讲了部分。
从信上墨迹深浅不一,字词断续不贯,可见赵煦必然是斟酌再斟酌,才写下来的。
其间主要意思是西北行事,谨慎小心,提防昆仑,莫露武功。
赵倜又扫了眼信最后的便宜行事四个字,然后将信放到了桌案之上。
他闭目思索了片刻,昆仑的事情倒没什么,赵煦的信上言昆仑虽然针对赵家,但却是针对皇脉,与宗室倒不瓜葛,这也是些年来宗室根本不知此事的原因。
至于武功,从他之前杀那白衣剑客来看,昆仑应该是针对武功达到十二层楼的人动手。
他那时使用幻阴外一指,能够瞬间踏入此境界,显露气质于外,对方误以为到达此种境界,才说出那些话语。
而事实上,十二重楼可以隐藏气质,不被外方发现,昆仑的这些话不过就是自家说说,天下那么大,他们哪里去发现所有十二重楼高手?又怎么追查,不过吹嘘而已。
想到这里赵倜摇了摇头,不管如何,很明显这些事情都不该他得知,这应该是帝脉才应该知道的事情。
赵煦告诉自己这些,该是处于一种极其矛盾,极其纠结挣扎之中,甚至还有莫名的担心。
对方究竟在担心什么?所担心的是不是那些未付诸信上,遮遮掩掩中那些事情,出征之前留在旨函上的事情?
赵倜再看了一遍信,既然便宜行事,那倒也好,总是不少自由,暂且当个所谓的西北王,也很是自在。
这时赵煦应该在返回的路上,他这边也该及早动身,不可能两头交接,不可能等对方回来自己再走,那样西北空悬主帅,辽国说不定有所举动。
想到这里,赵倜立刻下令准备动身离京事宜,军司那边没什么可交代,他也并未卸职,不过有副都指挥使,还有都虞候在,运转无碍。
东京政事有章惇等人,也乱不了,而且赵煦估计很快就会回来,一切都滋生不了变化。
而这番离京,说不好什么时候才能归返,府中之人该带走的全暂时带走,唯一有些放心不下的就是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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