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服务生频频侧目,他指尖滑动屏幕确认信息:“要十二间极光观景房,麻烦把行李送到房间,谢谢。”
北极村的中俄界碑前挤满了游客。钟离对着界碑上的文字凝神细看,指尖轻轻叩着石碑边缘,声音低沉如古钟:“这文字的刻法与璃月的界碑颇有相似,只是多了几分寒地的苍劲。”胡桃趴在旁边的驯鹿圈前,盯着鹿角上的苔藓眼睛发亮:“比往生堂的镇堂鹿更野趣!能骑吗?”阿黄和甘雨站在黑龙江边,看着对岸的俄罗斯村庄,甘雨的兔耳蹭到他的夹克袖子:“这江水比松花江更清冽,听说底下都是冻层。”他转头时鼻尖差点碰到她的发顶,两人慌忙错开目光,耳尖都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傍晚的北极沙洲正沐浴在夕阳里。王萱举着相机跑向芙宁娜,鹅黄色卫衣在金色余晖下像朵跳跃的向日葵:“站在‘我找到北了’的石碑前,我给你拍张照!”芙宁娜笑着依言站定,米白色风衣的裙摆被风掀起,与身后的界江构成奇妙的和谐,像幅跨越国界的画。刻晴正对着北极定位广场的坐标写生,靛蓝色衬衫的袖口沾了点铅笔灰;神里绫华在白桦林旁驻足,指尖轻轻抚过树干上的眼睛纹路,仿佛在与森林对话;温迪坐在雪蘑菇造型的观景台上弹吉他,把漠河的故事唱成了歌谣,琴弦震动的声音混着风声,格外动听。
夜幕降临时,东北菜馆的烟火气在村子的巷弄里蒸腾。阿黄提着两大袋茶百道回来,杨枝甘露与葡萄芝士在保温袋里冒着白汽,甜香混着铁锅炖冷水鱼的鲜香,在空气里酿成诱人的味道。“你的冰乌龙。”他把一杯递给刻晴,又给钟离递过加浓普洱,转身时发现王萱和芙宁娜正抢最后一杯草莓奶露,王萱踮脚去够时,卫衣下摆卷上去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芙宁娜慌忙帮她拽下来,自己却笑得直不起腰,发梢扫过对方的手背,痒得王萱直躲。
胡桃举着油炸柳根鱼和大家碰杯,火红的双马尾上沾了点鱼鳞:“这鱼比哈尔滨的烤鸡头更鲜!带着冰碴子的味儿!”钟离慢悠悠地吃着猪肉炖粉条,目光落在窗外的星空上:“这夜色,倒有几分璃月绝云间的清冷,只是星星更密些。”凝光用小扇轻轻扇着碗里的热气,紫色套裙的裙摆扫过木凳腿:“听说今晚极光指数很高,吃完去江边等吧。”阿黄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们,华为手机展开着拍摄模式,屏幕里王萱正把剥好的蒜瓣鱼喂到芙宁娜嘴边,两人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像两把小扇子。
旁边麦当劳的灯光格外明亮。荧拉着胡桃跑去买甜筒,回来时两人举着冰淇淋互相追逐,香草碎屑掉在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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