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景,神里绫华的遮阳帽压着甘雨的素描本,胡桃的拍立得相纸夹在钟离先生的茶饼礼盒旁。“电池温度31℃,”他瞥了眼仪表盘上的散热指示,指尖在汽水音乐的界面划了划,哈曼卡顿音响里立刻换成《潮韵》的电子鼓点,“市区堵车估计得四十分钟,你们先开窗透透气,潮汕的凤凰花香比福州的茉莉更提神。”
芙宁娜第一个伸手拧开车窗,天蓝色的裙摆随着手臂的动作扫过车窗升降按钮,带起阵茶香。“快看路边的凤凰木!”她指着围墙里探出的花枝喊,火红的花瓣与裙摆的天蓝在晨光里撞出热烈的色块,“比厦门的凤凰花更像燃烧的火炬!”阿黄握着方向盘轻笑,眼角的余光瞥见神里绫华正对着手机里的小米手环10参数页出神,屏幕上的多彩表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放心,”他突然开口,方向盘转向时车轮碾过片掉落的凤凰花瓣,“店里肯定有冰海蓝配色,跟你新手机的晨曦金绝配。”
车停在潮州牌坊街的小米之家门口时,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缓缓滑开。芙宁娜踩着青石板跳下车的瞬间,天蓝色裙摆扫过公交的绿色涂装,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光斑。她突然转身张开双臂,巷口的风把裙摆吹得猎猎作响:“快看这排牌坊!”她指着街对面的“四进士坊”,石雕的龙纹在朝阳里泛着青光,“比三坊七巷的木牌坊更配我的新裙子吧?”钟离先生缓步走上石阶时,怀表链与石板的碰撞声里,突然插进甘雨的轻呼声:“手环的颜色好全!”玻璃柜台里的小米手环10像串彩虹,从冰海蓝到珊瑚橙,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店员刚把展示架上的手环摆整齐,芙宁娜就踮脚凑了过去,天蓝色裙摆蹭过柜台的金属支架,带起阵凤凰花香。“这个薄荷绿!”她指着只手环对着荧的手机镜头笑,指尖在玻璃上划出道弧线,“跟阿黄公交的绿色涂装是同款色号!”神里绫华正拿着冰海蓝的手环比对发带,闻言抬头时,恰好看见胡桃举着拍立得对着柜台拍照:“快看这张!”她把照片塞给刻晴,画面里的手环在灯光下像块凝固的海水,vivo手机的金色镜头圈在背景里闪着光,“比福州买的橄榄核雕更像珠宝!”
阿黄挨着柜台给大家挑颜色时,哈曼卡顿音响的潮剧唱段正从半开的车窗飘进来。“钟离先生戴墨玉黑吧,”他拿起只深黑色手环对着光看,表带的磨砂质感在指尖沙沙作响,“跟您的怀表链绝配。”芙宁娜突然抢过只樱花粉的塞进王萱手里,天蓝色裙摆扫过王萱的白色帆布鞋,带起串细碎的响动——是她在牌坊街买的铜铃铛,正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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