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燕纹路清晰得能数清褶皱,汤汁的油花像片缩小的闽江。
从三坊七巷出来时,午后的阳光正烈。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滑开的瞬间,23度的冷气立刻裹着茉莉花香涌出来。芙宁娜第一个冲进车厢,鹅黄色的裙摆扫过门槛的金属条,带起串细碎的响动——是她在巷口买的橄榄核雕,正随着动作在裙兜里轻轻碰撞。“去鼓山的话得走福飞路,”阿黄把导航路线调出来,屏幕上的绿色线路像条缠绕在福州地图上的丝带,“车程45分钟,正好赶上日落前的云海。”他突然拍了拍驾驶座后的挡板,那里贴着张芙宁娜在vivo店门口的合影,鹅黄色裙摆上的茉莉花瓣还清晰可见。
车过琴亭高架桥时,阿黄把时速提到70公里。12米长的绿色车身在车流里穿行,影子在柏油路上拉成条流动的绿带。芙宁娜突然趴在车窗上,鼻尖几乎贴上玻璃:“那是鼓山的索道!”她的鹅黄色裙摆被空调风吹得鼓起,像只停在座椅上的黄气球,“比璃月的轻策庄索道更长,缆车的颜色跟公交的内摆门轨道一样亮眼!”神里绫华正用新手机拍着窗外的山景,vivo镜头里的榕树冠连成片绿色的云,她突然转头对阿黄笑:“这防抖功能真的好用,连缆车的钢丝都拍得清清楚楚。”
鼓山停车场的风带着松针的清香,阿黄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轮椅存放区的行李旁多了袋刚买的鱼丸,是钟离先生特意绕路去老字号打包的。“电池温度30℃,”他摸了摸车身的散热孔,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续航还剩220公里,“咱们坐索道上山,下山再开车去闽江夜游码头。”芙宁娜突然提着裙摆跑向索道站,鹅黄色的布料在绿色的山林里像颗跳动的星星,她转身挥手时,裙角扫过停车场的碎石,带起阵松针的清香。
索道车厢的玻璃上还沾着山雾的潮气,神里绫华举着vivo手机拍照时,镜头自动聚焦在远处的云海。“你看这层次感,”她把屏幕转向甘雨,云海在镜头里像团流动的棉花糖,“比画册里的鼓山云海还要壮观。”芙宁娜正对着玻璃整理裙摆,鹅黄色的布料上还沾着同利肉燕的汤汁印,她突然指着云海里的山尖笑:“那像不像钟离先生的岩脊?”话音刚落,就被胡桃的拍立得“咔嚓”声打断——照片里的云海正漫过她的肩头,裙摆的鹅黄与云海的乳白在阳光下融成片温柔的光。
下山时的暮色已经漫过鼓山的轮廓,阿黄把公交开出停车场时,宁德时代电池的续航显示还剩205公里。车过闽江大桥时,他连按两下喇叭,短促的“嘀嘀”声混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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