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鸿涛皱了皱眉头,还是有些无奈的劝诫道:“知行啊,我知道你有抱负有野心,可是做事也得注意方式方法啊,我跟你说啊....”
“嘟嘟嘟...”
夏鸿涛的嘴角抽了抽,无奈的放下电话,苦笑着摇头,随后唤来秘书。
“你通知一下几位副市长来一趟我办公室。”
......
与此同时,安元市公墓。
一道人影走在公墓中,顺着这条林荫小道,他的手中拿着一束白玉兰。
一身黑色西装,胸口佩戴党徽,神色之间带着一些沉默。
他在最后一排第三个墓碑前停下脚步,将白玉兰轻轻放在青灰色墓碑前。
他伸手抚摸着墓碑上仅两寸的照片,嘴唇蠕动了好几次,忽然勉强笑出声。
“我说过会来看你的嘛。”
陈知行说完,又沉默着。
他拿着香蜡纸钱,掏出打火机,将香蜡点燃后,甚至坐在了墓碑前面的小平台上,顺手将纸钱点燃,没放在地上烧,反而是拿到面前点燃了一支烟。
“你不会怪我这么久没来看你吧?嗨,就算怪我也没事,反正你也怪不到我了。”
陈知行一边抽着烟,一边将纸钱点燃放在面前的地上。
纸钱燃起的青烟在寒风中扭曲升腾,陈知行凝视着墓碑上邓容两个鎏金小字,烟头在指间明明灭灭。
“你说说你,怎么就非得那么犟呢,但凡你给老师打个电话会死啊?但凡你联系一下老师呢?”
“从开始就这么倔,现在好了吧?连人带盒三斤半,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你看,现在我甚至都查到你老家来了...以你的脾气,现在肯定会给我一个栗子的...来啊,有脾气你出来啊。”
陈知行幽幽的声音缓缓响起。
他苦笑着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中回荡着。
纸钱的火光带来一丝暖意,照得陈知行的瞳孔中彷佛都带着火光。
“北湖这边的局势很不好,比长天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还好,现在已经快要收尾了...安元这边的情况不算很严重,但也不算太好。”
“省委督察组的两位副厅长已经去了市委约谈,实际上这就是一个坑,因为被带走的人,全都是有问题的。”
“其实这就是一个时间差的问题,只是这个时间差,对于他们现阶段来说,绝对是致命的。”
陈知行将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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