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中微哼,面上不动声色,“在本官看来上官体统在于严明法纪,使宵小慑服,让蠹虫无所遁形!不在于让你们在旗内蝇营狗苟,结党营私,更不在于对旗务崩坏视而不见!”
说完,指向地上那几个被戈什哈制住的“倒霉蛋”,“对哈丰阿这种玩忽职守、荒废本职者,讲什么体统?对巴雅尔这等盘剥麾下、喝兵血的蠹虫,讲什么体统?对额尔赫这般冒领虚饷、贪墨国帑的硕鼠,又讲什么体统?!若对这些人讲体统,那大清的律法、皇上的恩赏,岂不是都成了笑话!”
这番话,有理有据,不管是律法还是道德制高点,都被赵安占的死死。
没办法,谁让这几个倒霉蛋的确屁股不干净,叫人穆克顿给交待的一清二楚呢。
“若这便是郎大人所谓的上官体统,那本官今日还就偏偏不要这个体统,这镶黄旗满洲的烂疮脓包有一个算一个,本官剜定了!”
赵安态度坚决,掷地有声。
布彦达赉脸色铁青,却也不敢说赵安所言不对。
第三参领郎图更是被赵安目光死死锁住,隐隐感到一股无形压力正扑面而来。
见两位参领大人的出面没起任何效果,一众佐领又哪个敢当出头鸟。
半响,布彦达赉想到什么,不由说道:“赵大人虽是本旗右翼副都统,位份尊崇,但参领、佐领皆乃朝廷命官,其任免升降自有朝廷法度、部议规章!岂是你说革职就能革职的?这般越权行事又岂是臣子之道!”
此言一出,堂下不少军官心中都跟着附和:是啊,姓赵的哪怕是副都统,也不能完全无视规矩做事吧?
被戈什哈按着的明山听到这话,二五愣子的性子“噌”地又上来了,梗着脖子朝地上啐了一口,扯着嗓子便骂开了:“呸!赵有禄,你真当自个儿是个人物了?爷们儿在旗里当差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蹲着呢!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镶黄旗的事儿轮得着你个新抬旗的来指手画脚?猪鼻子插葱——你跟小爷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这位从没吃过亏的主越说越来劲,唾沫星子直飞,“告诉你姓赵的,小爷这顶戴是老祖宗拿命换来的!你今儿敢动小爷试试,明儿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呸,什么玩意儿!”
明山是个浑不吝的,堂内其他人可不是,听着明山在那跟泼妇骂街似的,不管支持还是不支持,一个个面上都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然后,明山体验了一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感觉。
在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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