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毕竟是个省,十八层的国贸大饭店才符合形象嘛。
眼前这跟火车站旁边的小招待所有什么区别?
赵安对前任们十分不满,难道这帮人就不知道面子工程的重要性?
安徽大宾馆代表的是安徽人民的形象,破破烂烂的谁肯去安徽投资.
转念一想,这年头也没啥可投资的。
无利可图,前任们自然舍不得出钱建酒店,跟官不修衙一个道理。
既来之则安之吧。
试馆的管事是个姓钱的八品主事,十五年前就从安庆到京师工作了,既负责试馆的正常维持,也负责向安庆通报一些京里小道消息。
不过钱管事知道的小道消息有限,因为他不是巡抚、藩台私人派驻在京的工作人员,级别导致他能接触的信息不多,也没有相关的圈子,探听到的消息基本没有什么价值。
可能是安徽这些年“换届”过频因素,导致钱主事被“遗忘”在了京师,不然怎么也应该调回去往上挪挪,不敢说实任七品知县,于藩司衙门弄个好位置养老也不错。
由于没有接到任何通知,所以得知本省署理巡抚赵大人要下塌试馆的钱主事慌的可谓连滚带爬迎了出来。
身后跟着两个在京里雇佣的杂役,后院还有个负责做饭的妇人,每月工资不多,三人加起来也不到两千文。
试馆的工作量其实不大,除三年一次的会试外基本空置,故而藩司那边也不可能打钱给钱主事搞装修、扩大生产什么的。
就是个简单维持。
“不知大人驾到,卑职有失远迎,望大人恕罪!”
说话间,钱管事带着两名杂役跪下给赵安行了大礼。
赵安微微点头,抬了抬手道:“不必多礼了,本官奉旨进京,于京期间就住这里,一切从简,随员吃住你安排下便是。”
“是,是。”
头一回看见本省“一号位”的钱管事肯定有些激动,尤其“一号位”接下来要在试馆住一段时间,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天天在领导面前转悠露脸能没好处?
运气好说不定就能调回去高升。
只是起身瞬间忽然想到什么,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这一转变被赵安看在眼里,不由疑惑这小小招待所长难不成还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正要出言询问,却见两名脸上涂有厚厚脂粉的女子拉着一男子朝门口走来,发现门外竟然站了这么多官兵,还有个大官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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