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有五十万两。
因而让安庆府承担十五万两军费开支虽然有点为难,但挤一挤还是能承担的。
盐法道衙门那边每年经手的盐课正税也有几十万两,同时盐道衙门还有罚款权力,一年下来各种灰色收入少说三十万两,让他们拿十五万两出来毫不吃力。
现在的情况好比赵安这个县长碰上麻烦事要用钱,可县里绝大多数机构都没钱,只有交通和公按这两个单位有钱,没办法,只能请这两个单位的领导多担些担子为县里分忧了。
不担?
别怪赵县长拍桌子:“不行就换人!”
只见赵安目光扫过堂内一众官员,最终定格在安庆知府宋嘉问和盐法道崔道台身上,语气比较平和:“宋知府,崔道台。”
“下官在!”
宋、崔二人一听藩台大人点名,赶紧起身作躬身听令状。
“自古,大军未动,粮草先行。”
赵安先定了性,紧接着又道:“此次平白莲贼乱绝非短期就能大功告成,人吃马嚼、军械补给,赏恤银两都是大数,安庆府乃我省首善之区亦是财赋重地,盐道则掌本省盐政,衙门各项收支均是宽松,这筹饷之事本帅便交由你二人统筹办理,可好?也不要你二人担多少,各饷银十五万两、粮草五万石,如何?”
“这”
安庆知府宋嘉问一听要让他出钱,心下自然肉疼,同时也是飞快算起账来,府库虽有些积存,但多是税款待解或已有其它用途,一下抽出大笔现银肯定是有压力的。
只旋即把牙一咬,痛痛快快就应下了。
没办法,想要往上爬就得无条件配合眼前这位圣眷正隆,且多半是皇帝私生子的年轻大员。
何况,自个早已明确表态无条件支持赵大人。
这会,有任何丁点迟疑都对不住之前的投资。
“请大帅放心,安庆府上下必竭尽全力,即便挪空府库也绝不让前线将士饿着肚子打仗!十日之内,十五万两饷银,五万石粮草必送达凤阳!”
宋知府斩钉截铁的态度让赵安深为满意,眼神很自然落在一脸愁苦色的崔道台脸上。
崔道台肯定也叫苦,盐税收入虽有定数,但需上缴国库及支付各项开支,盐商们的“报效”也不是随时都能要的,骤然要拿出大笔银子,绝非易事。
而且,问题的关键在于他盐法道不归你安徽管啊,他这个衙门虽是安徽的道员编制,但却是直接向户部负责。
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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