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给吴德松的五千两实在不值一提,此人真能促成此事,再赏他一万两赵安都不会皱眉头。
之后几日,赵安没有再出去视察工作,除了去巡抚衙门象征性的“检查”一番外,都是在藩司衙门办公。
没办法,老是大搞排场出去转悠的确扰民,也影响下面的工作。
赵安对开会也没什么瘾,这几日便算是“无为而治”。
这日正忙着给江苏巡抚福崧写信催问两省三布共建银联的事,门房来报说是按察使张诚基大人求见。
“这老小子总算来了。”
赵安放下笔,对在旁边替赵安整理文件的老宋笑道:“算算日子,这位臬台大人也差不多要来见我了,要不然那日的礼就白送了。”
“这位臬台大人也是死要面子,换成下官的话第二天就过来给大人请安了,都服软了,何必还在那死撑,早上几日、迟上几日有什么区别?”
老宋笑着挥手让门房把人带来,他是藩司经历官,一省之长的“大秘”,虽然只是六品官却有资格“列席”藩台和臬台的会面。
片刻后,按察使张诚基就到了,不待赵安起身,这位臬台大人就上前躬身行了堂参大礼,恭声道:“下官张诚基叩见藩台大人!”
“嗳,张兄,使不得!”
堂参之礼是在衙门大堂行的大礼,这里是书房,张诚基又是三品按察使,一个省的“四驾马车”之一,照规矩在大堂以外无须行堂参大礼,但对方偏偏就行了,说明什么?
说明这位臬台大人是知道赵安得罪不起,所以真心不犟了。
对方诚意给足,赵安也不能悬着,忙一个疾步上前将其扶住,连连摇头:“张兄这是做什么,你我同僚何必如此,何况张兄病体初愈.”
老宋这边悄无声息上前将门掩上,给臬台大人端去一碗刚沏好的庐山云雾茶。
赵安则拉着臬台大人坐下,面上满是亲切笑容。
坐下后臬台大人颇是有些尴尬,但很快就调整心态进入“角色”,先是将赵安的“工商兴省”政策大肆吹捧一番,说这决策如何如何好,又说臬司衙门为了保障全省工商大兴做了哪些工作,如何如何的。
洋洋洒洒下来都是官话,整体听下来跟看报纸、看电视新闻差不多。
区别在于语言组织方式不同。
简而言之,臬台大人是彻底想通了,明确无误表示安徽按察使司将无条件配合藩台衙门行事,藩台大人指哪他们就就打哪,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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