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机构,通过这个办公室机构将粮道衙门的权力集中到一处。
想要半年内把安徽粮食系统过一遍,光靠韩、肖二人肯定不够。
赵安的办法是从“过关”的小吏中挑人充实清吏司,从上而下清,一边清一边充实人手,确保清吏司这个新设机构成为粮道系统的“尚方宝剑”。
不能过关的则移送法办,该革职的革职,该送进去的送进去。
第一个过来写悔罪认罪书的是通判郑符阳,来时两眼圈黑的跟大熊猫似的,胡碴子都长了许多,可见昨天夜里肯定没睡。
也是,“单位”一把手指名让自己交待问题,而这个问题又确实存在,搁谁能睡得着?
“大人,下官,”
实在不知道怎么说的郑通判进了办公室后,便小心翼翼将熬了一夜方才写好的“自供状”递上。
“这次是本官私下与你的谈话,你不用过于担心,放心,你我之间的谈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心态放好些,莫如此紧张,搞的本官好像针对你似的。”
赵安面带微笑抬手示意郑符阳坐下谈。
既是谈话就说明双方有很大缓和机会,所以气氛不能僵,而笑容能确保气氛温和。
“大人面前哪有下官的座。”
郑通判眼皮子跳的很,哪敢坐下,颇是紧张盯着桌上的自供状,不知道这份自供状能不能获得眼前这位年轻道台大人的认可以及“原谅”。
“嗳,郑大人的字写的不错啊。”
赵安笑着拿起自供状看了起来,片刻眉头微皱,因为郑通判这份不到五百字的交待材料中,除了自认与江宁库盗卖存粮负有一定责任外,其它贪赃之事只字不提。
就是只承认被发现的问题,其它问题一律不交待。
通篇看完,赵安不置可否,随手放下自供状,端起茶碗轻饮一口,仍是面带微笑看着一脸紧张的郑通判,不无和蔼道:“郑大人还有别的事情要对本官说吗?”
“啊?没有,没有,除了江宁库的事,下官绝无其它问题,且江宁库的事是前任章大人交待的,下官身为属员不敢不办,望大人明鉴!”
郑通判脑袋连摇了几下,言语也颇是委屈,一种身为属员被上级要求违规办事却不得不办的无奈感。
“是么?”
赵安脸上笑容不减,但眼神却变得犀利许多。
“大人若是不信下官,大可派人调查下官,下官若有欺瞒大人甘愿领罪!”
郑通判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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