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望远镜看着瑞特磨洋工,牙都快咬碎了,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令人意外的是,伊姆对于瑞特这套摸鱼大法并未过多干涉。
那个纯白的身影偶尔会出现在旗舰的高处,静静地俯瞰着整个战场,仿佛一个冷漠的观众。
他似乎在观察,观察瑞特那看似懒散实,观察海军刻板却有效的战术,甚至观察那些王族代表在后方惶惶不可终日的丑态。
瑞特看着在前面拼命的海军,眼中流露出了可惜的神情。
偶尔,在夜深人静,舰队抛锚休整,海面只剩下波浪轻抚船舷的声音时,伊姆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瑞特的船头,
瑞特通常正拎着一瓶酒,对着月亮自斟自饮,对于伊姆的出现毫不意外。
一次,伊姆那平静声音传来:“你对力量的掌控,很独特。并非单纯的恶魔果实,也非纯粹的霸气体系。”
瑞特灌了一口酒,咧嘴一笑:“咋?看上我这手绝活了?想学啊?我教你啊!价格好商量,童叟无欺,包教包会!不过学费嘛……60亿!”
伊姆的纯白面具似乎对着瑞特,沉默了片刻,
瑞特:???这老小子在思考?我靠!
伊姆等了一会才再次响起:“……不必。只是好奇,你所走的这条‘路径’,最终能抵达何处。”
瑞特嗤笑一声,猩红的眼眸在月光下闪着光:“能到哪儿?反正比那些只知道躺在祖宗功劳簿上、靠着血脉耀武扬威的废物们走得远。力量这东西,终究得是自己一拳一脚打出来的才踏实,你说对吧?”
伊姆没有回答,但那份沉默,似乎本身就代表了一种默认。
另一次,瑞特眯着眼,看着远处皮鲁卡边境线上若隐若现的灯火,忽然问道:
“喂,我说,你们搞这么大阵仗,二十个王加上早期海军精锐,真就只是为了一个还没成型的‘伪神’?我咋越看越觉得,你们像是在……紧急灭口呢?生怕皮鲁卡把什么不该说的东西捅出去?”
伊姆过了好一会儿:“知道得太多,对于维持我们之间脆弱的合作平衡,并无益处。”
“行行行,不说拉倒。”
瑞特也不纠缠,晃了晃酒瓶,
“反正到时候进了皮鲁卡老巢,各凭本事抢东西。你们捂得越严实,说明那东西越宝贝。别到时候怪我手脚快,把你们最想要的东西顺手牵羊了。”
伊姆:“你随意,我并不在乎。”
瑞特说出一个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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