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他怎么会走呢?他怎么敢走呢?他不是要开海吗?他就不怕北疆战事出现反复?”
“前两日的消息,定国公府上那位小公爷已经大胜了一场,即使后面两场全输,问题也不大,颜面也保住了,或许这就是他的倚仗吧!”
“不管怎么说,他这座压在我们头上的大山走了,对我们都是好事啊!”
“是极,是极!要不今晚,我等便在西子台设宴,为他践行吧?”
话音刚落便立刻有人骂道,“你是嫌日子太安逸了吗?还敢在西子台设宴啊!”
众人也登时记起了在西子台设宴的两次悲惨结局,赶紧重新敲定了一处同样高端的酒楼。
等准备妥当,一位士绅代表便来到齐政的府邸求见,恭敬地表示杭州士绅感念齐侯恩德,希望为齐侯践行。
齐政对他们那恭敬表情下的心思洞若观火,但还是笑着答应了。
晚上的宴会上,齐政一改曾经冷面,脸上始终挂着一副温和而亲切的笑容。
不仅对众人的问候都亲切地回礼,更是在祝酒词上,来了好一番和善的言语。
“先前,因为越王这个乱臣贼子的缘故,本官为了朝廷社稷,行事难免有几分激进,若是有冒犯诸位,让诸位受惊之处,在这儿,跟诸位说声抱歉了。”
听见“阎王”这样说话,众人赶紧起身,连称不敢。
齐政笑着摆了摆手,“熟悉本官的人都知道,本官是个非常和善的人,而且本官自己也是江南人,此番更是与诸位结下了缘分,希望咱们今后,都能和平友善,一起为大梁社稷添砖加瓦,为陛下效忠,为国朝尽力。”
而后,齐政更是在酒宴上,主动与众人谈笑风生。
甚至还主动将自己在中京城的住处说与了众人,让他们有事,尽管来中京城找他。
那温和的态度,那亲切的言辞,让众人都有种错觉,今日宴会上,这个齐侯,是不是他娘的被换了心了?
还是说,西子台的风水真有点什么说法?
抑或者,自己先前真是错怪了这位齐侯?
欢宴尽,田七护送着齐政回了府。
翌日清晨,在满城官员、士绅的依依不舍之中,齐政亲切地与众人一一见礼,温言告别,而后不带走一针一线地,离开了杭州城。
望着启航的大船,众人的神色复杂。
“你说,咱们有没有可能真的错怪了齐侯?”
“我觉得他就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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