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齐侯还没回来,等他回来,这朝堂怕是更是腥风血雨。
自己老老实实的,也挺好。
开海,开海,老夫可以不扯后腿,但指望老夫给你们冲锋陷阵,那是想都不要想了。
你们能做到什么样,就看你们自己了。
定襄郡王府,三个老人在水榭旁坐着。
老太师笑着放下手中的字条,端起茶杯,朝着孟夫子嘿嘿一笑,“如何?输了吧?”
孟夫子哼哼两声,但极有赌品地没有嘴硬。
老军神摇了摇头,“廷益兄,你说你也是,知道这个老狐狸对朝堂上的事门清,你又不擅长那个,跟他赌什么啊!”
之前,老太师和孟夫子两人打了个赌,赌的就是江南党会不会被全部清洗出朝局。
孟夫子觉得以江南这帮人和陛下的过节,再加上自己好弟子在江南的大获全胜,虽然不至于全部清洗,但眼下这些残存的江南党核心人物,肯定会被外放或者直接拿下。
老太师却说,正是因为自己好孙女婿在江南的翻江倒海,大获全胜,陛下反而不会再动江南党了。
现在,很显然,是孟夫子输了。
不过到他们这个岁数和地位,赌注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一句算你厉害,便是最大的褒奖。
尤其还是来自同样站在这个天下顶端的同辈。
孟夫子在捏着鼻子夸了一句之后,立刻转移话题,“这开海之事,到底能不能成?”
老太师微微一笑,看向老军神,“这事儿,得看咱们的定襄王了。”
“和北渊这一战,能赢,煌煌大势,便可一路碾压。”
“可一旦有所闪失,如今积累的一切,都有可能迎来变数。”
老军神淡淡一笑,“你这话,去跟凌家那对爷孙说,跟我这个黄土埋到脖子的老东西说什么。”
面对着自己不熟悉的领域,老太师也没那么从容自若了,好奇凑上去,“胜算几何?”
老军神缓缓摇头,收敛笑意,“沙场之上,从没有绝对的胜算一说,唯看为将者的胆略、智慧和临场应变而已。”
老太师和孟夫子对望一眼,眼中都闪过了几分忧虑。
老军神将这一幕收在眼底,却也没有多言。
三人沉默着,将目光投向北境。
湖广之地,一辆马车缓缓前行。
几个腰大膀圆的护卫,隔绝了绝大部分可能的麻烦。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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