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是主动下船,带着护卫上岛拜谒,如果他真的心怀不轨,为何不直接派手下去将钦差大人杀了便是呢?这和所谓的要谋害钦差之事,岂非自相矛盾吗?”
韩贤连忙开口,生怕血溅在自己身上,“休得胡言,本官所言,俱是齐侯奏报之文字,并无半分添油加醋.不过本官相信齐侯,绝不会乱说,更不会胡作非为。”
新帝淡淡看了韩贤一眼,若非他补了后半句,就凭那前半句话,他的政治生命就已经结束了。
一个连点点小事都扛不住的兵部尚书要你何用!
韩贤被这一眼盯着,如梦方醒一般,后怕得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又一个江南官员出列,“先帝在位二十余年,皆对越王恩遇有加,越王就藩近二十年,也不曾有过丝毫不法之事,难道这还不能证明越王的本分吗?越王主动上岛求见,还不能证明越王的没有敌意吗?”
“至于所谓的潜龙岛,那就更荒唐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是潜龙岛上真的都是反贼,那苏州卫真的能那么轻松登上岛屿吗?都是反贼了,还不知道反抗吗?”
“陛下,微臣以为,如今来看,越王的确有一定走私牟利,破坏海禁之嫌,当严厉申斥,甚至降爵处罚,但贸然以谋反论罪,恐遭天下非议,还请陛下慎之啊!”
江南党众人的反击来得齐心又迅捷,用熟悉的战术,你一言我一语,制造出了不俗的声势。
最关键的是,他们的话,在恳切之中,还带着几分威胁。
因为,谁不知道,如今整个天下,就属文华鼎盛的江南,笔杆子最利。
如果不能服众,他们是真敢乱写的。
一个新帝,能不注意这些吗?
看着龙椅上的新帝,一些江南党朝臣状若恭谨的面容下,心头浮起几分得意。
顾相说得对,我们只要抓住这点,猛打猛冲,救下越王不一定,但自救的问题还是不大的!
他们在开心,顾相却眉头紧锁。
因为,他再次发现,陛下也好,白圭也好,甚至郭应心也罢,都平静得太过分了。
这样的大事,难道他们都不想一锤定音吗?
对这一幕,他总感觉那么的熟悉,就仿佛昨日重现一般。
他悄然扭头看了看,果然发现隋枫不在。
他的心猛地一沉。
而就在这时,殿门外,响起一声高呼,“陛下!”
在群臣扭头的目光中,隋枫匆匆跑进,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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