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会对老夫如何吩咐?”
齐政微微摇头,“不敢妄测。”
荀先生叹了口气,“先帝说,让老夫去接近越王,匡正其行,引导其心,尽量令其不要为祸一方,若是越王能将已经尾大不掉的江南团结起来,有朝一日,他若真的失了人心,丢了天下,希望老夫可以辅佐越王做个明君。”
“而若是他能够当好这个皇帝,那便希望我能够帮助未来的皇帝,解决掉这个心腹大患。”
他再度回头,看着齐政,“你怎么看?”
齐政刚想逃避这个话题,就被荀先生堵住,“不许再敷衍,否则你别想拿着王府的东西。”
齐政只好叹了口气,委婉道:“如昭烈帝白帝托孤故事。”
荀先生赞许地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几分欣赏,“是啊,朝廷的摊子再烂,皇权怎么可能拱手让人。不过先帝的意思,一则是有备无患,其二也是希望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住越王不要闹得太过。老夫知道,他也并非是带着郑伯克段于鄢的心思。”
“不过事后看起来,先帝的话,也没说错,这个摊子,恐怕是真的让他心力交瘁,那么意气风发的人,短短二十年,便撒手人寰。”
“自打楚王跌落尘埃,越王原本李代桃僵的谋划失败,他便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准备,老夫也没阻止,甚至还帮着出谋划策了不少,别的不说,至少能少波及点百姓。这些年,江南的百姓已经够苦的了。”
“然后,便是你来了。”
“一开始,老夫的确是抱着看看你成色的想法,但当你用一场奴变,撕开江南的口子,再将这帮人交给了苏州卫之后,老夫就知道,你和其他的那些钦差不一样。”
“怎么说呢,后面便算是顺水推舟的配合吧,也没什么功劳。”
齐政闻言,连忙道:“荀先生言重了,别的不说,光是你在越王失去音讯之后,帮忙稳住局面,让在下可以从容收拾杭州和定海,已经这座王府,就已经是大功之中的大功了。”
荀先生的嘴角荡开一丝笑意,“你就这么肯定老夫答应你了?”
齐政嘿嘿一笑,摆明了就是要用晚辈的身份厚脸皮。
荀先生叹了口气,“老夫帮你,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你可知道你老师的名号?”
齐政一愣,荀先生见状就知道这小子还真不晓得,不由佯怒道:“你身为关门弟子,居然连老师的常识都不懂,你这弟子是怎么当的?”
齐政也不好解释自己自从拜了师,在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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