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但齐政已经这么说了,自己若是回答不好,恐怕会让他心生疑虑。
他脑子一转,苦笑着道:“侯爷,下官斗胆,请求跟你同行。”
齐政挑眉,“为何?”
“您今日才收拾了杭州府,还在等着结果,若是下官留在杭州,事后杭州府搞出别的花样,或者干脆设计下官,到时候就算下官侥幸没中招,但下官也是黄泥落裤裆,说都说不清了。跟着侯爷,至少侯爷不会怀疑下官的忠诚吧。”
他这话说得直白,但偶尔这样的坦诚也更能让上位者体谅。
齐政闻言就笑了笑,“如此,便一起吧!收拾收拾,咱们即刻出发!”
西子台,在齐政带着钦差队伍的人离开之后,一众士绅面面相觑。
钦差大人那杀气腾腾的话,言犹在耳。
没有人怀疑钦差大人这狠话能不能做到,杭州卫指挥使谭勇的头颅,和那一票被押送中京城的杭州卫大小官员,都是最有力的左证。
看来杭州城里的这风,完全没有停下的迹象啊!
杨志鸿和朱俊达对坐在一间静室之内,气氛压抑,就差执手相看泪眼了。
两人谁都没想到,齐政居然来了这么一手,不仅让他们的安排全部落空,反倒是用费老爷坐实了杭州府管理不善、组织不力的问题。
现在,人家要说法,那就得给说法。
人家虽然“大发慈悲”地没有摘掉杨志鸿的知府官帽,可也在隐性上划定了此番处置的规格。
你若是敢拿一个七品八品的小喽啰出来糊弄,那就别怪钦差大人改主意了。
杨志鸿看着朱俊达,“朱会长,眼下这,如之奈何啊?”
朱俊达拧着眉头,“杨大人,这种官场之事,你恐怕比我清楚得多吧?”
杨志鸿叹了口气,“当局者迷,如今身在局中,心乱如麻,哪里想得明白啊!”
朱俊达想了想,开口道:“你必须给他一个交代,这是一定的。但是我觉得你可以试着拖。”
“拖?”杨志鸿不解道。
朱俊达嗯了一声,“当初朱完在江南,同样是搞得腥风血雨,人心惶惶,我们便用的拖字诀,拖到了朝中使力,朱完腰斩弃市,一切就都重归平静。”
杨志鸿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咱们拖到王爷动手的时候?”
朱俊达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现在才四月底,那还有一个半月呢!咱们可以等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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