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沈先生让你先猜一猜公子到底想干什么?”
汪直眉头更皱,摩挲着下巴上的短髭,忽然眼前一亮,“公子是想要逼降许东?”
宋徽不置可否,“然后呢?”
汪直顺着这个思路,再度挑眉,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宋徽抚掌而笑,“五峰船主果然厉害,都能够猜透公子和沈先生的布局了。”
汪直无语地瞪了他一眼,“你都把事情给我透露到这个程度了,我怎么也能猜到些了啊!”
宋徽嘿了一声,“沈先生让我来,就是让我配合你一起,完成这一局的。之所以之前没跟你说,就是怕你在跟江南人打交道的时候,露出破绽,现在时候也差不多了。”
汪直点头,“那好,我这就抓紧布置。接下来的事情,就有劳宋兄了,我一个人的确力有不逮,只恐坏了公子的大计。”
“没事,叫声义父来听听。”
“滚!”
两个年轻人的打闹,渐渐被波涛声掩盖,但这两个人,却将联手掀起更大的波涛。
咯咯喔!
当鸡鸣四起,贺间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略显懵逼和茫然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打着哈欠,有些疲软地走出了房间。
恰好一旁的房门也被拉开,齐政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看着贺间,笑着道:“贺大人,早啊!”
瞧着齐政那精神完足的样子,贺间就忍不住嘴角一抽,感觉自己像个怨种。
偏偏齐政还像是不明白一样,一脸关心,“贺大人怎么了脸色这么憔悴,昨晚没睡好?莫不是认床?”
我认你娘的床!
贺间心里都开始骂娘了,但脸上还是只能恭敬地苦恼着,“我的侯爷啊,您就别逗下官了,昨夜想着侯爷可能要去私会许东,下官这心里,真的是提心吊胆地祈祷啊!”
齐政立刻一脸严肃地盯着贺间,在贺间懵逼到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齐政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嘘!不要声张。”
贺间:.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是很想掐死眼前这个可恶的年轻人。
接下来的一天,齐政巡视了一番定海城,从商铺到酒楼,都细细地看了一番,还跟一行酒客闲谈了几句。
而后以查探民情为由,拒绝了定海卫的护送,带着护卫在下午出了城。
贺间死皮赖脸地跟着一起,齐政在劝了两句之后,也没拒绝,反倒还当众表扬了一番贺间的勤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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