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向你讨教一番为官之道啊!”
“翰文兄,在下还有事,改日改日。”
司马墨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公御兄有所不知,自从知晓了我儿封官的消息,在下这心里就是忐忑不安啊!这么年轻,如何应对得了朝堂的风浪,公御兄在朝为官十余年,想必经验丰富,当初官品也与我儿相当,岂能见死不救?”
公御兄脸都气黑了,但当初嘲讽司马墨那么快活,人家都没生气,如今自然也就只能生生忍着。
“咳咳,翰文兄,令郎前途远大,岂是老夫这等老朽能比的,老朽一个官场失意者岂能胡乱指点,坏了青年才俊的远大前程。”
听见软话,司马墨这才松手放过了对方,继续着自己的收割之路。
当他的身影出现在另一个副山长尤不凡的工房中时,尤不凡的心都快不跳了。
“志杰兄,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你啊,还是要好好休息保重身体啊,就像我,比起犬子封了从七品的从仕郎,最近吃得好睡得好更让我开心啊!”
“志杰兄,你可千万要保重,咱们今后日子长着呢!”
尤不凡直接脖子一歪,生生气晕了过去。
今日杀疯了的司马大儒,终于心满意足地收手。
而恰好在这时,一名宋溪山的心腹幕僚匆匆到来,“司马夫子,我家大人有请。”
司马墨眉头一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让整个晋阳书院的教习们都松了口气。
等司马墨抵达巡抚衙门,被请进后堂,乔海丰已经率先抵达了。
宋溪山很快也来了房间。
又一次地三人重聚,气氛却比起当初轻松快活了许多。
短短数月,不仅成功应付了楚王的麻烦,而且还成功帮助卫王和凌岳完成了剿匪,在卫王登基之后,他们也成功跟新帝结下了香火情。
这不是他们一厢情愿的猜测,今日的册封圣旨,就是实打实地印证。
在某种意义上说,他们也是此番大梁朝局惊变的大赢家。
而这,也是对他们当初不畏强权坚持正义的褒奖。
“咱们三个,恭喜的话就不多说了,此番三个小辈们,也算是一雪前耻,让我们也能挺直腰杆做人了。”
乔海丰和司马墨都齐齐一笑,显然是想到自己那些挺直腰杆的经历。
宋溪山的嗓音接着响起,“今日叫你们来,不是想跟你们互相吹嘘炫耀的额,咱们也没什么好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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