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翻起了白眼。
司马宗胜似乎也觉得自己这墙骑得有点过分了,便笑着建议道:“其实很简单嘛,你们一个觉得他可以结交,一个觉得他不行,那就打个赌呗,赌他会不会急头白脸地上赶着来巴结,谁输了,下次出事就帮对方背一回黑锅。”
二人本就是玩家,一听登时觉得这主意好,有意思,当即一拍即合,立下赌约,而后便各自回了家。
翌日上午,三人齐聚在宋辉祖府上,等待着齐政的到来。
然后一路便从白天等到了天黑,喝了一肚子茶,都没等到齐政前来拜访的消息。
乔耀先得意道:“你看,我就说吧,人家就不是那样的人!”
宋辉祖多年养成的认识岂会那么轻易转变,冷哼道:“不过是有心计些罢了,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昨日的言语给他留了口子,明日他定会前来!哪有不偷腥的猫!”
看热闹的司马宗胜嘿了一声,“你为了贬低别人,倒是也舍得拿自己打比方。”
第二天,不信邪的三人再度重聚在巡抚衙门。
然后一等,又是一天。
搞得得知消息的巡抚宋溪山都疑惑了,这三个兔崽子转性了不成?
第三天,三人在等了半天不见齐政前来之后,终于是坐不住了,带着护卫乌泱泱地冲了出去。
瞧见这一幕,宋溪山甚至莫名有种【这才对嘛】的安心。
以三人在太原城的地位和情报网,自然很容易便打听到了齐政的所在,来到了齐政刚刚买下的院子。
就这么短短两日,院子便已经布置完备,该有的都有,秩序井然。
瞧见三人抵达,在门口值守的张先连忙迎了上去。
宋辉祖直接问道:“你家公子呢?”
“回宋公子的话,我家公子在城中忙生意呢,这两日又盘了几家铺子。不过他吩咐了,您三位若是来了,一定好好招待,三位里边请,小的这就派人去通知公子。”
三人对视一眼,迈步朝里走去。
沿途瞧见这院子中秩序井然,心头暗生惊讶,这陆兄果然有几分门道。
等他们在房间坐下,张先又搬来一个箱子,“怕三位贵客等候的时候无聊,这儿有些公子随身带着的小玩意,诸位可以赏玩一番,以解烦闷。”
说着便主动给他们打开,一样样地放在了旁边的案几上。
乔耀先一眼便看到了其中的一个瓷瓶,好奇拿起,啧啧称奇,“这不是前朝官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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