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天德帝也看向孟夫子,面露感慨,“夫子,朕都有些舍不得将此子交给你了。”
孟夫子连忙道:“老朽调教好了,正好为陛下建功立业,为大梁添砖加瓦。”
天德帝哈哈一笑,“夫子不必紧张,朕还干不出夺人所爱的事情。”
他顿了顿,轻叹道:“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夫子,朕和你,都着相了啊!”
孟夫子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陛下,实话讲,此文之雄风卓绝,大大超乎老朽之想象,此子之才,亦是大大超乎老朽之估量,得此人才,乃老朽之幸,亦托陛下之福。”
天德帝笑着道:“好了,朕今日也算受了点拨,不虚此行。夫子可以评判了。”
孟夫子点了点头,童瑞登时会意,朝着一旁的内侍使了个眼色。
内侍立刻快步走到明山先生身旁,说得嗓子冒烟的明山先生正在喝水,闻言连忙起身,拎着锣就是一敲。
清亮的声音,传遍了场中,惊醒了沉浸在这篇文章中的众人。
当场内渐渐安静,孟夫子笑着开口,“诸位,对方才七位俊才得大作,有何观感,何人当为此关魁首啊?”
还不等旁人答话,李仁孝便主动到:“孟夫子,您也不必问了,至少在下,是对齐兄之大作完全服输、服气的。”
聂锋寒也起身附和,不过他的话,就比李仁孝多了几分锋芒,“如果有谁觉得齐兄之作不配魁首,大可以重写一篇,不论时间,只要他写得出,本王都认!”
王范也投桃报李,鼓起勇气开口道:“齐兄之大作,文采斐然,才思卓绝,不当为我等之对手,而当为我等之楷模。”
王范这话,说得情真意切,但却暴露出自己和聂锋寒、李仁孝这等家庭出身之人,暂时的差距。
人家夸齐政,语气同样决绝,但从来没代表任何人,王范这一个【我等】便让自己陷入了可能的麻烦中。
但好在齐政这篇《赤壁赋》着实太过出彩,便是黎思源或者春秋阁之人也不敢有丝毫跳脚。
孟夫子听着这话,演都不演了,直接道:“老夫也以为,齐政这一篇《赤壁赋》着实绝佳。”
“此文,意象连贯,结构严谨。初写景,旷达而乐观,后巧以洞箫,寄悲哀于风月;最后仍以眼前风月,引出议论,圆润而自如。景物在全文的反复穿插,不仅没有给人以重复拖沓的感觉,反而烘托出人物悲喜的消长,亦为心绪之变化佐证,最终达到了诗情画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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