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片刻,神色忽地一变,“我知道了!”
“殿下,其实起初在下就在怀疑,不过是一个飞贼案,为何会劳动陛下关心,还两次三番地提起,会不会本身这个案子,就是陛下在借题发挥。”
“你想想,飞贼定然是熟悉京城的,他前面偷的都是一些普通富户,为什么最后就敢去偷堂堂户部尚书的府邸?当然可以解释说是膨胀了,目中无人了,但有没有可能就是故意的呢?就是想借此找出魏奇山的把柄,然后将他拿下呢?”
“而俞家之事,就更明显了,如果信中所言情报不差,那这分明就是百骑司的推动,俞家倒台,最后的目标还是落在魏奇山身上。”
齐王登时惊了,“你的意思是,父皇早就想拿下魏奇山了?”
独孤先生叹了口气,“魏奇山执掌户部的时间太久了。”
说到这儿,二人对视一眼,心头都明白了那个不得不做出的决定。
就在这时,忙碌的门房再度前来,“殿下,魏大人来了。”
齐王和独孤先生对视一眼,独孤先生深吸一口气,“我去吧。”
齐王抿着嘴,“真没别的法子了?”
独孤先生轻叹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齐王颓然地闭上双眼,“有劳先生了。”
府门口,当魏奇山瞧见独孤先生的时候,一颗心陡然往下一沉。
独孤先生指了指门口一辆刚刚驶来的马车,“上车说。”
魏奇山不愿挪步,“独孤先生,我想见殿下一面。”
独孤先生平静道:“殿下今日不能见你,但需要告诉你的,都已经嘱咐我了。走吧。”
坐上马车,魏奇山便焦急道:“先生,俞家那边是怎么回事?”
独孤先生却开口道,“我有一个问题想先问问魏大人,当日飞贼案,你府上到底丢了多少东西?”
魏奇山的心咯噔一跳,但想到中京府衙已经结案,自己当初也曾经在齐王面前谎称就丢了那些东西,如今贸然改口,恐怕便要让齐王和独孤先生找到不救自己的理由。
于是他开口道:“独孤先生何处此问?此案已经告破,真相大白了啊!”
独孤先生看着魏奇山,心头的负罪感瞬间没了。
仿佛魏奇山欺骗了他,他们的放弃就没有问题。
人总是这样,在做那些违背良知的事情时,往往只是需要一个借口,一个理由,来自我欺骗和催眠罢了。
“俞家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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