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花子牧问。
他心里不免懊恼,为什么一定要等散衙之后才去拜访。要是能早点去找葛文骏,兴许就没现在这么多事了。
魏淳背负双手,缓缓踱步。
片刻后,道:“妖妃一方,在枢密院一事上,已经领先我等太多。此时尾随其后,并非明智之举。”
花子牧熟读兵法,此时顺口道:“既然追不上,那就出其所不趋,攻其所必救?”
魏淳不似花子牧这般气血方刚,冲劲十足。
他缓缓摇头,道:“不。现在咱们的首要目的,是搞清楚枢密院最近发生了什么事。这在兵法中叫……”
花子牧接话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年轻人,不能急。公孙宴先帝时期就已被重用,历经两朝,与四大藩王都有来往,没那么好对付。等了解清楚,局势明朗,再攻其必救,为时不晚。”
……
在何书墨等人徐徐推进枢密院计划的同时,谢家众人对于刺杀林霜的研究,有了全新的突破。
这日,谢晚棠正坐屋中,小手握着封印爷爷剑气的玉佩,照常参悟玉佩中的剑仙剑气的玄机。
她试图自创剑法的努力,如今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只是这第一步往后,还需要多少步才能跨过终点,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自创剑法之事,收获极大,但风险同样极大。
不过谢晚棠不后悔。
她从小被家人保护在族地,稍微长大一点,便被谢晚松照顾起来,作为贵女一路成长到十七岁,甚至没经历过催婚求亲这种糟心的事情。足可见她的生活有多安逸。
再大一点之后,她主动摆脱安逸生活,来到京城。本以为能在京城受到历练,可是没等她吃一个苦头,何书墨便像她的救世主一般从天而降,牢牢把她护在身后,保住了她心底的天真和善良。
其实谢晚棠心里知道,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她虽然有哥哥可以依靠,而且她相信,只要她愿意开口,哥哥肯定会想方设法救她于水火之中,不让她吃一点苦头。
但谢晚棠不想这样。
她知道何书墨很忙,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希望自己能成为哥哥的助力,而不是哥哥的拖油瓶,一个漂亮但没用的挂件。
为此,哪怕静心修行,研究高风险的自创剑法,也在所不惜!
棠宝独自参悟了一会儿剑仙剑气,等她再回过神来时,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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