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廷司办案的卷宗中,获得了一个保持元阴的野路子,因此不必担心蝉宝没了元阴,被她家小姐察觉。
当然,物理意义上的破损,那法子是没法还原的。但以蝉宝如今的身份地位,除了何书墨没有人敢从物理意义上,用眼睛和手去碰蝉宝私密之处。所以只要保住元阴不散,就能应付过去。
不过,蝉宝似乎领会错何书墨的意思了。
毕竟双排不是何书墨之前教过她的方法,“躬亲事毕”才是。所以她便默认按照之前的惯例去做了,虽然最后何书墨的确是挺满意的。
不忠逆党进入技能冷却时间之后,何书墨抛开男女之事,拉着蝉宝坐到桌边,取出高玥花费几天时间,整理调查所得的葛文骏的行踪。
何书墨道:“袭击葛文骏的目的,我应该不用再与蝉蝉重说一遍了吧?”
“嗯。”
玉蝉点头,示意她知道。
葛文骏虽然被送入刑讯司大牢,但其实在心里仍对鉴查院和燕王抱有期望。在这种情况下,他便倾向于安于现状,维持之前的生活状态,没有投靠贵妃娘娘的动机。
只有通过刺杀,刺破葛文骏自以为是的安逸的现状,他便不得不重新审视朝廷中的斗争关系,以及他所剩余价值,到底对谁有利,对谁无用。继而迫使他选择投靠贵妃娘娘,追求娘娘的庇护。
何书墨将高玥的报告摊在桌上,手指其中的关键点,道:
“葛文骏性格不好,而且不是京城人,在京城没什么人脉,因此他的交际圈很窄,每日循规蹈矩,往返家宅和枢密院。他常年保持的活动只有两个,一个是野狩,另一个是喝夜酒。在野狩时,葛文骏十分警觉,按理说是好的行刺机会,但是他人在京城外,不便逃跑,想放走他难度不小,因此我们只能选第二个,在他喝夜酒时发动袭击。”
“嗯。玉蝉都听公子的。”
蝉宝抬起美眸,瞧着身边男子的侧脸,有些憨憨地说。
何书墨笑着摸了摸蝉宝的头,顺便捏了下她嫩滑的脸蛋,然后才重新说回正事。
“葛文骏虽然有多年军旅生涯,大小战役也都打过,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能手。但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四品,而我们蝉蝉是善于隐匿身形的三品,因此对他发动袭击,其实并不困难。困难的地方在于,我们得事先设计一个巧合,一个让他在蝉蝉手下合理逃掉的巧合。”
玉蝉想了想,道:“我若全力出手,他逃不掉。”
何书墨道:“这我自然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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