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子不是书院人吧?”
王令沅不置可否:“你到底想做什么?”
何书墨指了指藏书阁,道:“我也不是书院人,但想进这阁中瞧瞧,所以才跟着公子,想问下进入藏书阁的方法。哦,不会让公子白说,我这十两银子,权当给公子的润笔费。”
何书墨提前拿出银子递给芸烟,表达诚意。
芸烟看了眼自家小姐,并没有伸手,因为她不知她该不该收下。
王令沅深深呼吸,冷静下来。
她被何书墨几次纠缠,心里对他的印象的确不好。不过,当她听到何书墨反反复复,竟然只是为了进入藏书阁后,心中的烦闷之气,陡然消散了许多。
王家贵女喜读爱书,人尽皆知。
所以她在遇到,同样对书籍求知若渴的何书墨时,便忽然能理解他之前为何那么“不知廉耻”地纠缠她了。
因为她曾经也干过类似的事情,像此人一样“不知廉耻”地写信给姐姐,请姐姐动用术法和人脉,通过走后门的方式,让她得以进入书院看书学习。
从某种意义上讲,她与眼前这个男人,其实算是某种“同类”。
“芸烟,接着。”王令沅道。
“是。”
芸烟伸出小手,从何书墨手中取过十两银子。
何书墨交出银子,心中清楚,这是“无功不受禄”。王陵收了钱,就得准备干活,告诉他进入藏书阁的法子。
王令沅帮何书墨进藏书阁的办法极其简单。
她小手一指不远处的阿升,道:“他是你的随从吗?”
“对,我家马夫。”何书墨点头。
“和他换衣服,然后说你是我的随从,我带你进藏书阁。”
芸烟听到这个办法,两眼睁大,轻轻扯了扯自家小姐的衣袖。
她低声道:“小姐,你这未免太狠了。”
楚国礼法严苛,阶级分明,王公贵族、平头百姓、仆从奴隶,彼此互相不可僭越。贵族穿平民的衣服,都会被耻笑,更遑论穿奴仆的衣服了。
而王令沅此举的含义清晰明了,她就是想看看,这个几次缠着她不放的男人,到底在不在乎藏书阁的书籍。
若是在乎书籍胜过颜面,那她便做个顺水人情,带他进去。若是不在乎,那便当她浪费时间,看清了伪君子的真面目。
王令沅本以为何书墨会纠结挣扎一阵,最后才勉强告诉她答案。
谁知此人非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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