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遭遇了京城官爷的盘剥敲打,甚至小女年迈的父母也未能幸免于难。”
何书墨听完,看了一眼刘富。
刘富开口,问道:“白夫人,敢问未能幸免于难是什么意思?”
白冉想起了曾经的伤心事,用手绢擦了擦眼角,道:“燕王苛政,燕人南迁,其中不乏有能力的各类人才。燕王为了让这些人回迁,便发布了‘叛燕榜’指责他们勾结北方牧人,责令回燕自首。我父母人脉不错,曾经在京城中接济过这些榜上有名的燕人。然后,便被京城守备的葛大人盯上了。”
刘富又问道:“这么说,你家道中落,也是因为葛文骏?”
“嗯。当时京城燕人几乎人人自危,我能保住性命便不错了,哪里顾得上家里的产业,财物。现在这座小宅,还是我变卖随身首饰购置,夫君开店经营,让两位大人见笑了。”
何书墨道:“银子不会凭空出现,也不会凭空消失。白夫人,你父母家族的钱,不在你的手上,肯定会出现在别人手上。只要这笔钱不存在国库里,这个葛文骏便死定了。”
白冉听到何书墨的回答,当即屈膝下跪。
“何大人,事过多年,家族的钱财民女已经不在乎了。民女只是想给被葛文骏抓进大牢,杳无音信的父母,要一个公道!燕王要钱,我家给了,燕王要人,家族的男丁还在燕地。民女父母已然迁居京城,是两位年过半百,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他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
“起来,我不用你跪。”
何书墨把白冉从地上搀扶而起。
“别的我不敢说,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不管是葛文骏还是燕王,敲骨吸髓,榨取民脂民膏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刘富?”
“在。”
“我们走。”
“是,大人!”
刘富腰杆挺得笔直,声音尤其洪亮。
……
回卫尉寺的马车之中,何书墨默默盘算葛文骏的突破口,从目前来看,一共有两处。
一处,是京城燕人大额财产的去向。
另一处,是葛文骏滥用职权,配合燕王抓捕京城百姓,致部分百姓原因不明,身死牢中。
燕王只是个藩王,他的政令管不了燕国以外的地方。
但无论是当初京城守备针对燕人的抓捕,还是葛文骏借抓捕燕国叛徒敛财,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要想坐实证据,难度十分不小。
“怎么办?”
马车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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