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的,小姐,您快回去吧。”
虽然女侍如此说了。
但气质清雅柔韵的绝美女郎,仍然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京城距晋阳足有八百余里,一路加急也得三四日。就是再天大的变故,也是数日之前发生的了,总不差我这一时半会。”
女侍知道自家小姐的性子,那是天塌下来,也会感慨“秋风萧瑟,落花无情”的性格。
“走吧。”
绝美女郎掀开水榭外的罗纱,迈着优雅的贵女步子,往接送她出行的马车边走。
款款步入车中,女郎腰背笔直地端坐在车厢座位上面。
短短几个刻入骨髓的简单动作,便把女郎的身份体现得淋漓尽致。
在楚国,除了大名鼎鼎的五姓贵女,没有人会如此变态的要求自己的身姿动作。
不多时,女郎出现在一间富丽堂皇的屋舍之中。
屋中坐着一位浓眉大眼,气质威严的男子,他一见女郎,立刻开门见山地说道:“娘娘来信,邹天荣之妻王若英叛变五姓,勾结魏党。她是我王家女眷,身份特殊,娘娘的意思是不要公开处置,以免影响五姓团结。此事,你的哥哥们不便经手,你去一趟京城,妥善处置。”
女郎安静听完,道了声“好”,没有其他任何表示。
男子说完正事,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道:“你年芳十八,出嫁之事,再拖也拖不了几年。”
“父亲做主便是。”
“嗯。此前你姑姥来信,向为父提及一位京城才俊。此人似乎深得娘娘器重,年纪轻轻便已经官至四品。你此去京城,多多留意此人。若其潜力不俗,为父以为趁早拉拢,是为上策。”
话到此处,绝美女郎淡泊的面容之上,罕见浮现一丝厌恶神色。
她知道自己是家族用于联姻的“工具”,但真正到了要“取悦旁人”的那一天,还是会忍不住产生厌恶的情绪。
年少时,女郎读不懂王若英的姐姐,王若清寄回家乡的诗词,但眼下,她却十分感同身受。
她如今已是十八岁的芳龄,贵女待嫁的花期,还剩下不到两年。
父亲表面不急,其实对于找女婿一事,十分上心。
毕竟,待价而沽也得有价才行,贵女二十岁前不出手,往后的价值便会越来越低。
趁着京城一行,快些出手,拉拢人才,才是利益最大化的上上策。
女郎对什么男子都不感兴趣,反正她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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