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让临江楼花魁吹点枕边风。”
谢晚棠小声道:“哥,我也想去。”
何书墨伸手,弹了下她的脑门,严肃道:“你疯了?你是贵女,这里是青楼!你来这里,浑身沾泥,任你怎么解释,洗都洗不清了。”
何书墨说的这些道理,棠宝自然是知道的。她想去,并不是对临江楼有多好奇,只是单纯想跟在哥哥身后。
“那哥哥怎么能去?”
“我的名声没你的值钱。你身后是九江谢氏,还有你们家遍布楚国的那么多亲戚。你是他们的脸面,你要是丢了脸,全楚国姓谢的人,都得让你给个交代。哪怕谢晚松想保你,都保不住,明白吗?”
棠宝追问:“谢晚松保不住,那哥哥来保我呢?”
何书墨摸着棠宝的脑袋,自然道:“我不保你,我会让你清清白白,干干净净,问心无愧。在这儿等我啊,不许乱走,马上就回来。”
何书墨安抚好棠宝,便转身走入临江楼中。
谢晚棠远远看着哥哥的背影,心说哥哥说话不算数,哥哥不是说要让她清清白白的吗?那为什么还要又摸手,又摸头,还要抱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不能让外人碰的,这些事情,只有她的夫君才能做。
哥哥如果说话算数的话,那就只剩下娶她回家这一个法子了……
想到这里,谢晚棠的脸颊突兀地烧红起来,她眼神慌乱,双手捧着滚烫的脸蛋,头顶好似烧水一般,不停冒着白气。
……
何书墨走入临江楼中。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临江楼了。他第一次来到此地,还是兵甲失窃案事发之前,他准备投靠魏淳,来此地打听魏淳的动向。
临江楼的花魁月兰,神似魏淳亡妻,魏淳不知为了睹物思人,还是因为别的事情,总会时不时会找月兰聊天听曲,算是魏相的一个不为人知的爱好和习惯。
老实说,去青楼睡姑娘,在楚国压根算不上什么把柄。
而魏淳在临江楼甚至都不过夜,也就是说他连花魁都不睡,单纯听曲聊天。这真爆出来,别说威胁了,估计听到此事的人,都会觉得魏淳颇具君子之风。反而给魏淳增加声望和名气。
何书墨此行的目标,是一个叫“如兰”的花魁,与“月兰”一字之差,却是完全相同的两种人。
月兰有魏淳“管着”,只做些聊天唱曲的清倌人活计,哪怕业绩不达标,完不成楼内的任务,楼里看在魏淳的面子上,不敢把月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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