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这样,那魏党为了对付蝉宝,定然苦心谋划,颇费了一番功夫。看蝉宝的状态,当时情况恐怕十分凶险,她拼尽全力,才没有被魏党捉住。”
何书墨记得,娘娘手下的吏部尚书邹天荣有拜佛的习惯,再结合娘娘之前和他提过,说玉蝉负责抓内鬼,已经有了一些进展:
“娘娘嘴里的进展,不会是指邹天荣吧?魏党利用蝉宝要捉内鬼的需求,用邹天荣将她骗到湖中岛上,然后先用毒削弱她的能力,再派高手伏击……”
几番推测之下,何书墨大略拼凑出,玉蝉今天可能的经历。
瞧着蝉宝安静的睡颜,蹲坐床边的何书墨不由得隐隐心疼。
“真是花一样娇嫩的年纪,却要整日游走在阴影中、生死间。酥宝、蝉宝她们几个来到京城以后,恐怕一天安稳日子都没过过吧?”
“少爷,少爷!六大夫来啦!”
阿升的声音远远传来。
何书墨从心疼蝉宝的情绪中抽离出来,起身开门,将阿升和六师兄请了进来。
阿升很规矩地站在门边。
六师兄一见何书墨,顿时喜道:“何公子,你现在可是我的大客户呀!上次你让蒋司正给我送了两具尸体,你猜怎么着?”
何书墨略微感受一下,道:“你突破了?”
“是极是极!”
六师兄开怀大笑。
他自从遇到了何书墨,本来不温不火的医馆,便如转运一般,时常能接到大订单。不单如此,何书墨遇到的事情总是稀奇古怪,最能帮他提升经验,收集感悟,最后反哺到修为上面。
何书墨不关心六师兄的修为,“别说这些虚的,我现在有位女病人,不知因何沉睡不醒,你快帮我瞧瞧。”
“好好,且等我悬丝号脉。”
楚国礼法森严,哪怕是大夫和病人之间,都有诸多避讳。
六师兄作为行医老手,对这些规矩自然轻车熟路。
他从衣箱中取出丝线,让何书墨绑在玉蝉的手腕上,然后隔空号脉。
片刻后,何书墨不由催促道:“如何?”
“没有性命之忧,只是……”
“只是什么?”
“她似乎中了多种毒药……可方便取一些你娘子的血液?”
何书墨严肃纠正道:“朋友,不是娘子。”
六师兄一副我都懂的表情:“明白,明白。替病人保守秘密,是我等基本的医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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