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让张权倒台,是娘娘的意思,何书墨费了多少心思,说白了就是在效忠娘娘。当然也是效忠她家小姐。
这也是林霜对何书墨近乎纵容,并且事事有求必应的原因之一。
何书墨在林霜姐姐这里得到了郑长顺的动向,便起身告辞。
“霜姐,我和晚棠去盯着郑长顺了。”
林霜语气认真:“你们要对郑长顺动手?”
“打算动手,在等机会。”
林霜提醒道:“郑长顺虽然只有六品,可他经验老道,修为扎实,性格狠辣,真动起手来,便是贵女出手,都未必一定抓得住他。”
何书墨笑道:“不会的姐姐,晚棠出手岂不是留人把柄吗?风险太高了,还是找人代劳比较安全。走了啊。”
找人代劳?
他不找我要人,还能找谁去抓郑长顺呢?
林霜一时想不明白。
……
京城东部,一家普通的画坊。
画坊的门头不算大,店面之中,挤挤挨挨摆放着“早生贵子”“花开富贵”“一帆风顺”等比较“俗气”的成品画。
这些画作样式精美,手艺高超,但价格却并不太贵。
画坊的主人,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子。
四五十岁的年纪,早该成家立业,但这男子却一反常态的独身一人,这让他在街坊邻居中的口碑很是不好。
或许也因此连累了画坊的生意,导致整一个下午过去,画坊门前,人影稀疏,门可罗雀。
郑长顺走进画坊,他头戴草帽,身着麻衣,满手老茧,一副老农的样子。
画坊主人见客人来了,并不热情招呼,反而像没看见一般,自顾自调手里的颜料。
“你就是苏秋,苏先生?”
苏秋抬头:“我是,你买画?”
郑长顺呵呵一笑:“买,就这幅吧。只是不知道能否劳烦苏先生亲自挥墨,为我家里提几笔祝福的字样。”
“可以。”
苏秋取笔,研墨。
“你要我写什么?”
郑长顺笑道:“我要你写,陇右李家,李、继、业!”
李继业三个字一出,苏秋面色巨变。
他果断转身,往屋内跑,谁知他的脖颈上,已经被一个锋利之物硬生生顶住。
“苏先生,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郑某只是想找苏先生打听一个人,还请苏先生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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