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之后,李云依便领着张家几人来到待客房中。
银釉端上茶水,一一摆在几人面前。
郑长顺站在张权身后,一言不发。
李云依端坐在主位,语气淡然:“姑祖父在拜帖中提及了我三叔和继业堂哥,用词颇为严重,不知他们到底做了何事,让姑祖父兴师动众,亲自登门?”
张权呵呵一笑,却是不急作答。
“此事确实干系重大,不知贵女可否请出静坛宝莲,以免今日谈话被不轨之人听去。”
李云依早有所料,道:“银釉,把静坛宝莲拿出来。”
与此同时,隔壁屋子。
何书墨没什么偶像包袱,干脆耳朵贴在墙上,听张家的动静。
谢晚棠家教森严,优雅矜持,自然做不出何书墨同款动作。不过她听力更好,哪怕只是站着,不用特地附耳,也能听到李云依和张权的谈话。
为了避免多余的真气波动,引起郑长顺的警觉,何书墨依靠霸王道脉的控制能力,压制真气。而小谢则比郑长顺高一个品级,因此并不担心被郑长顺发现。
何书墨静静等银釉把静坛宝莲拿过来。
可银釉前脚刚走,屋内一直默不作声的郑长顺,却突兀开口:“老爷,贵女,小人察觉到一股陌生的真气,好像就在隔壁。”
李云依眉头一皱,确认道:“一股陌生的真气?”
郑长顺斩钉截铁:“是。”
那一边,何书墨和谢晚棠震惊对视。
何书墨心说这不可能,霸王道脉以真气见长,怎么可能让人看出端倪?难道是小谢出事了?但小谢再怎么说也是五品,能被郑长顺看出破绽?
思忖一瞬,何书墨立刻明白过来。
他没问题,小谢也没问题。
郑长顺应该什么都没感觉出来,他之所以说察觉到“一股”真气,估计是张权提前交代,让他故意说的。
张权的目的是想借郑长顺的行为投石问路,在谈事之前,探探李云依对他们的态度。
果然,何书墨耳朵贴在墙上,只听张权跟商量好了似的训斥郑长顺:“胡闹!贵女家中,岂会有陌生真气?你把贵女清誉置于何地?”
李云依淡然道:“无妨,银釉,你放好宝莲,然后带这位老伯去隔壁房间看看。”
李云依没有直接拒绝张权的投石问路,而是主动让银釉带路,拖延时间。
何书墨一瞬间理解李云依的做法,当即拉着谢晚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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