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进府吧,别看了。”
何书墨招呼完家里的佣人,随后挤到了谢采韵和玉蝉的中间。
“娘,你老摸她手干什么呀?”
谢采韵振振有词:“娘又不是男子,怎么?摸不得?”
“摸得。摸得。但也不能光站在门口摸呀,走,进去摸。找个椅子给您,让您别摸累着了。”
何书墨满口胡言乱语地应付老娘,随后一只手悄悄拉住玉蝉的衣角,把她往自己身后拽了拽。
这样一来,何书墨和谢采韵并肩往府内走,玉蝉则一言不发,像个乖顺的小媳妇,跟在何书墨的侧边,稍稍落后他半步。
作为过来人,谢采韵岂会看不出自家儿子护媳妇的心思?
这林蝉瞧着就是一个内向的姑娘,不善与人打交道。何书墨护着她点,不是坏事。
谢采韵感觉这样的性格,有好有坏,好处是家宅安宁,不会争吵,林蝉多半都听何书墨的。
坏处自然是她如果做当家主母,执掌一府老小,可能威严不够,压不住人。
但即便如此,谢采韵还是觉得林蝉比程若宁那种性格好得多了。
程若宁能压住下人有什么用?她都跑到书院住了,还不让何书墨跟着去。哪有未出阁的姑娘如此不知检点?
主人家走进府中后。
阿升等伙计便开始招呼林家马车停车事宜。
相比于其他,对玉蝉感到十分惊艳的何府下人,阿升的表情可以说是平平无奇,波澜不惊。
有小厮问道:“升哥,少爷的新未婚妻来了,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高兴的样子?”
阿升一脸平静:“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比较淡定。”
“那位可是咱们府里的少夫人,以后的主子,你这还能淡定?”
阿升承认,少爷的新少夫人的确是罕见的美人。
但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很多话不能说,此时的语气难免高深莫测:“小了,格局小了。多的我也不能说,懂的都懂。”
“神经病吧?”
“阿升疯了,别管他。”
“就是,你别看他现在跟着少爷,以后还不是得从少夫人手里拿例钱。”
阿升内心冷笑,别人看不出少爷的障眼法,他可对此一清二楚。真正的少夫人还不好说是谁呢,现在着急讨好,万一拜错门庭,讨好错了何府真正的女主人,岂不是断送他阿升的一世英名?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