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取出半成品手帕和银针细线,而后坐在床边,借着烛光,仔仔细细绣着手帕。
时间悄悄流逝。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一阵香风吹入寒酥的屋子。
她抬眼一瞧,只见身穿夜行衣的玉蝉,俏立在房间中,盯着她看。
“怎么了?”
寒酥抬头,问道。
玉蝉迈步走近,取出地契和仆人的身契,递给寒酥。
“何书墨给我的,你收着。”
寒酥俏脸微红,嘴硬道:“小姐让你去何府,你给我干什么?何书墨的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
玉蝉面色清冷,语气淡然:“还不承认?那我给霜九……”
“别!给我!”
寒酥从玉蝉手里抢来地契和身契,点好数目,将它们藏在枕头下面。
这些都是何书墨的财产,要是放在玉蝉手里,还不知道会被怎么败坏呢。不如让她收着。就算在玉蝉面前丢脸,也好过何书墨的财产被玉蝉糟蹋。
玉蝉看着寒酥的表现,轻哼一声,什么也没说,换了身衣服,去龙泉中清洗身体。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夜已经完全深了。
玉蝉走回偏殿,正要上床睡觉,却听寒酥喊她。
“喂。小婵。”
“嗯?”
“这个,你……咳,你帮我给何书墨的娘亲。用你的名义给。别忘了。”
寒酥将刚刚绣好的手帕丢给玉蝉,然后转身,走路,上床,睡觉,一气呵成。根本不给玉蝉说话的机会。
借着灯光,玉蝉看向手里的手帕。
这手帕的绣工相当复杂精湛,显然是寒酥花了大力气做的。
原来她这些天一直熬夜绣手帕,是为了送给何书墨的娘亲。
可是,寒酥明明都没见过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呢?
玉蝉想不明白,但这手帕毕竟是寒酥的心血,她还是准备帮寒酥这个小忙。
……
次日早晨。
何家早膳。
何书墨轻咳一声,道:“明日衙门休沐,我准备带女朋友,就是新未婚妻给你们看看。”
何书墨说完,也不管爹娘有什么反应,当即道:“上值去了,你们慢慢吃。”
谢采韵与何海富面面相觑。
何海富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五味杂陈,感觉有点对不住老程。当时两个孩子约定成亲,还是他主动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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