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有礼,不卑不亢。岂是那种欺下瞒上,不择手段的谄媚之徒!”
“这只是师弟你的一面之词。”
“严师兄明明都没见过许谦小友,为何对他人品行妄加揣测?”
“我没有妄加揣测,只是教材选诗,事关重大,必须慎之又慎。”
就在几位大儒吵得不可开交之时。
杨正道府中家仆,匆匆赶来。
“杨先生,有个自称许谦的年轻人,在院外求见。”
杨正道此刻正在气头上,当即挥手:“什么这谦,那谦的,不见不见……等会,你说是谁?”
“先生,是叫许谦,还有一个姓岳的女子。”
杨正道听到许谦的名字,心中阴霾顿失,当即大笑:“哈哈哈,好好好,严师兄,陆师弟,你们先下棋,老夫小友来了,老夫可没工夫陪你们吵了。想找我小友求诗的老头子,能从老夫这屋子,一路排到书院湖边。老夫忙得很啊。”
杨正道笑完,二话不说从椅子上起身,一时间慌里慌张,连鞋都蹭掉了一只。
杨正道走后,严弘清和陆观山面面相觑。
陆观山还沉浸在刚才对教材改革的讨论上面,道:“严师兄,你说这教材改动之事,它到底要不要选用新诗?”
严弘清沉思片刻,忽然道:“我认为,杨师弟所言,不无道理。”
陆观山一脸愕然:“师兄方才不是还严词拒绝吗?”
严弘清话锋一转,对之前的‘严词拒绝’避而不谈,反而道:“此事稍后再议,我们先去看看那个许谦,究竟是何来路。”
……
杨正道小院门前,何书墨还没看见人,便听到屋内传来报仇雪恨般的笑声。
“许小友!许小友啊!”
何书墨拱手道:“杨老先生。许久不见。”
杨正道老泪纵横,一把抓住何书墨的手,道:“岂是许久啊,足足三月有余!你这百余日都没有动静,老夫还以为是天妒英才,大才早逝!如今见你安然无恙,那可真是太好了!”
何书墨正欲开口解释。
但杨正道完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当即拉着他的手腕,把他往院子里拖。
“许小友,这次,老夫说什么也不能随便放你走了。你不知道,老夫有几位至交好友,对你的诗词是大有兴趣啊。这样,老夫这次亲自研墨,你再小试身手,随便写上几句,让他们开开眼界……”
何书墨一边被杨正道拉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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