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讨教剑术。
何书墨的需求十分简单:“你就教我几个一招鲜的杀招就行。我一招打不过,立刻就用轻功遁走,绝不与人缠斗!”
谢晚棠疑惑道:“表兄怎么突然要学剑术了?”
“修为品级提上去了,手有点痒。”
霸王道脉的爆发力,再加上谢晚棠教的杀招,何书墨不敢想象自己会有多强。
“好吧。”
谢家贵女答应下来。
几招杀招是可以教何书墨的,但谢家的绝剑道脉肯定不能传给“外人”。
这并非是谢晚棠不想通融,而是各家都一样,道脉绝技只传自家人,想学可以,要么卖身,要么入赘。
何书墨也是在娘娘手下卖力好久,才得到娘娘亲传的霸王道脉。其实本质上,还是属于是选择了“卖身”这条道路。
司正小院中,谢晚棠当起老师,认认真真教了何书墨两招。
“表兄,你的姿势不对,手要抬起来,腰弯下去,你要依靠全身发力,这样才能……”
何书墨感觉自己被谢晚棠拧成了麻花。
“你给我演示一遍。”
“好。”
谢家贵女手持细剑,摆好姿势,娇躯一转,腿臀腰肘一同发力,不单能斩出一道夸张的剑气,而且长发如锦,衣裙翻飞,姿势优美得不像话。
“好看,再来一次。”何书墨起哄道。
谢晚棠俏脸微红,她知道哥哥是在“偷懒”,但她还是选择依着哥哥的意思,再做一次给他看。
何书墨瞧着贵女舞剑,终于能明白刘皇叔为什么要“接着奏乐,接着舞”了。
确实看不够啊。
……
傍晚散衙,何书墨按照习惯将谢晚棠送回谢府。
之后才轮到阿升驾车带他回家。
路上,阿升也是百无聊赖,不过他似乎还记得早上打扰少爷好事,差点错失工钱的事情。
阿升试图再次为自己挽尊。
“少爷?少爷。我就是在这条路上,感觉有人跟着咱们的。”
何书墨都忘记有这回事了。
他掀开窗帘,探头出去。
只见此地位于京城两条街之间,是个人流量不多的小道。小道两边是民宅高耸的院墙。马匹一旦受惊,只能往前横冲直撞,非要说的话,的确很适合伏击来往车辆。
何书墨随口道:“阿升,上午那个人,你看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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