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嗯。”
李云依接过银釉递过来的字条,打开一瞧:
何书墨昨日并未上值,而是请假一整天,与其白衣女侍共乘一车,在京城内奔走游玩,直到傍晚作罢。
不去衙门,而是专门请假陪谢晚棠玩了一整天!?
李云依拿着字条的玉手微微用力,一不小心,竟将字条撕成了两半。
她刚看过消息,如今无心管什么字条的事了。
小手将其随意揉成一团,还给银釉。
“小姐为何动怒?”
李云依冷冷道:“你自己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银釉默不作声,打开一看,心里了然。
李云依冷哼一声:“什么表兄、表妹,谢家妹妹真是找了一个好理由,不顾礼法,光明正大地找男人谈情说爱。”
银釉连忙劝道:“小姐消消气。谢家小姐和您同为贵女,应该不至于……”
李云依反驳道:“前日郭准在的时候,你也看见了,她坐的离何书墨有多近?她还拿自己当贵女吗?简直就是小狐媚子。”
银釉不敢说话。
因为她家小姐说的情况的确属实。
谢家贵女与何书墨的关系,不管是字条上的情报,还是她自己亲眼所见,的确是相当暧昧,完全不像是一个贵女应该做出来的事情。
李云依领着银釉往堂屋走去。
“我投资何书墨的策略没错,只是有我那位妹妹在,不管我砸下去多少资源,恐怕都会收效甚微。”
银釉道:“小姐说的没错,您的丹药再如何珍贵,总不及贵女本身珍贵。谢家小姐以身入局,您的丹药,的确比不过她。”
堂屋门前,李云依迈步走入其中,忽而转身看向银釉。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您该拉拢何书墨。”
“这我自然知道,可我怎么比得过她?”
银釉不说话,或者说,她不敢说话。
李云依看着沉默的银釉,同样陷入了沉默。
作为堂堂李家贵女,让她去学“谢家小狐媚子”那样“以色娱人”,她自问是做不出来的。
可是,如果她放不下身段,又凭什么跟谢晚棠抢人呢?
银釉有句话说的极对,世间宝物再多,也不及贵女本身珍贵。
除了她自己,别的任何宝物,在谢晚棠这位谢家贵女面前,全都黯然失色,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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