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会反抗家里的规矩。两人的手都还没牵过第三次,这时候碰她别的地方,何书墨怕她接受不了。
谢晚棠看着她的书墨哥哥,轻声问道:“表兄,你一直盯着玉佩,是想到什么了吗?”
何书墨摩挲着手里的玉佩,轻轻笑了一声,道:“我在想,如果此物真能证明冰海余党的身份,那么,袁承是怎么把它弄到手的。”
谢晚棠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道:“袁承擅长查案,兴许这是他查出来的证据呢?”
何书墨道:“那就更不对了。他京查阁管的是朝中百官,处理冰海余党是平江阁的事情。只有我这种京官,被他按上了冰海余党的名头,他才有权利查我。这可能便是他为什么要频繁引导我,让我去查冰海余党的原因。我不犯错,他没机会出手。”
经过何书墨这么一提醒。
谢晚棠也发现了不对劲。
按照她书墨哥哥的分析,袁承与冰海余党八竿子打不着,他凭什么有冰海余党的玉佩呢?
……
鹿桥街张家门口。
何府马车缓缓停下。
何书墨重新利用“张家世交刘家公子刘富”的身份,不出意外地见到了孔莲。
这一次,孔莲身边有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大抵是她的儿子,此时恭恭敬敬地给何书墨行礼,并称呼何书墨之前留下的名字,道:
“见过刘富世叔。”
然后对谢晚棠道:
“见过世嫂。”
对于谢晚棠这种出身的人来说,称呼是很严肃的事情,不能乱叫的。
因此,哪怕谢晚棠之前来鹿桥街张家,已经被他们家的老仆误会过一次。积攒了些许被误会的经验。
但现在,面对“世嫂”的称呼,她仍然抵抗不住。
帷帽之下,小女郎的耳垂连带俏脸,玉颈,均红了个通透。
谢晚棠用她那水盈盈桃花美眸,偷偷地瞧着何书墨的侧脸,不知是希望他误会,还是希望他别误会。
何书墨笑嘻嘻地拿出几颗碎银,交到孔莲儿子的手里。
“新年快乐,世叔给你的压岁钱,别客气。”
孔莲:?
大夏天给压岁钱,她这辈子头一次见。
说笑之后,孔莲把儿子交给丫鬟,自己则按照袁承的吩咐,给何书墨透露信息。
她有些违心地说:“当初,妾身确实与张不凡有些纠葛。是他看妾身家里周转困难,拿出银子逼妾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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