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本人是花魁中的例外,她愿意嫁给开面馆的,从此隐姓埋名,过普通妇人的生活。但别人可未必愿意如此。
“以张不凡的性格,我可不信,他只对云秀念动过心思。青楼之中,肯定还有其他姑娘,也与他存在过纠葛。那些人,就是咱们的突破口。”
……
晚上。
何府马车中。
经过何书墨多天的努力,他和谢晚棠的关系,终于进步到可以同侧而坐了。
虽说是同侧,但谢晚棠始终正襟危坐,并和何书墨保持了莫约一寸的距离。这点距离的存在,既显得亲密,又不至于坏了规矩。
何书墨看破不说破,毕竟某女郎脸皮薄,要给她留点面子。
再说了,他随便动一下腿就能碰到她,也没见她落荒而逃,跑到对面去坐。
但想要谢家女郎主动碰他,基本是不可能的。
这主要是楚国大环境的问题,而不是谢晚棠的问题。
哪怕是寒酥,也很少主动做出一些亲密动作,大多数情况都是何书墨主动出击。然后酥宝胳膊拧不过大腿,拒绝不了他,最后宣布投降。
楚国主流思想倡导的是“相敬如宾”,所以无论是谢晚棠还是寒酥,都不会让自己显得“轻浮”。但何书墨喜欢的是“亲密无间”,只好日拱一卒,慢慢让她们一步步地习惯了。
魏党官员喜欢去教坊司,因为教坊司隶属礼部,算是魏党势力。
贵妃党官员更喜欢楚淮巷。
理论上来说,何书墨应该去楚淮巷找张不凡的“痕迹”。
但此事,有一个一般人不会想到的魔鬼的细节——张不凡出事的时间点是“五年前”。
五年前,娘娘刚刚进入京城,坐镇皇宫。
这也就是说,在张不凡出事的时间点,京城里并不存在什么“贵妃党”。
既然没有“贵妃党”,那张不凡自然无所谓教坊司还是楚淮巷。
相比楚淮巷里面的私营机构,教坊司作为官营,对于客人的“使用”,都有相应的记录。毕竟要把收益上缴一部分给礼部,不可能是一本烂账。
只是这记录,涉及官员隐私,一般情况下是不好查的。毕竟谁也不想,自己何年何月,几时几刻,进入某某房间,和某某待了多久的事情被别人知道。
万一待的时间不够长,还被别人知道了,那官老爷不要面子的吗?
何府马车缓缓停下。
何书墨撩开车窗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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