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闺中私密,问了也不会说的。云秀念毕竟没有犯法,目前看着不是什么坏人,何书墨总不可能对她用刑,逼她把当年的情况一一说明。
走出方宅不久。
谢晚棠看到何书墨一直在皱眉思考,便悄悄问道:“表兄,你在想什么呢?”
方宅这一路走下来,谢晚棠反正是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个云秀念,虽然曾经是花魁,但现在是有在踏实生活,而且他们夫妇不要孩子,也是受限于身体原因,没什么好说的。
“云秀念这个人,还是不对劲。”何书墨道。
“哪不对劲?”
“她当年既然能自己赎身,为什么不能单独生活,而一定要找个人嫁了才行?如果她嫁的人是寒门书生,哪怕是秀才,都还可以解释为仰慕才华,或者就图个小伙帅气。可这方平,分明是个没什么修养的粗鄙之徒。堂堂花魁,谈吐不俗,见识过多少俊才,不可能会喜欢这种人。”
谢晚棠若有所思地点头。
经过表兄这么一说,她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因为换做是她的话,她哪怕一个人孤独终老,也不想强迫自己一定要随便找个人嫁了。
何书墨面露思索:“还有一点也很不对。云秀念当年既然是当红的花魁,她怎么可能与别人有染,发现自己不能生育?”
谢晚棠想了想,道:“可是表兄,青楼那种地方,很难独善其身吧?”
“你说的其实很对,青楼中能独善其身的姑娘极少。但问题是,那个时期的云秀念,正是当红的时候。以她的年龄,起码还得再红几年,没必要提前坏了自己的清白,去跟别人做那种事。你要知道,一个破了身的花魁,可就没那么值钱了。”
“有没有可能,她是不得已的?”
听到谢晚棠这句话,何书墨露出笑容,他毫不吝啬地夸奖道:“不错嘛,很聪明。”
谢家贵女得到表兄的夸奖,嘴角控制不住地翘了起来。
何书墨干脆而且直白的夸奖,就像一颗甜滋滋的糖果,虽然不如山珍海味那么漂亮,但是吃到嘴里那是真甜啊。
何书墨接着谢晚棠的话分析道:“能让一个当红花魁拒绝不了的人,要么才华不俗,要么权势滔天,如果是前者,云秀念不可能会嫁给方平,因为她心中毕竟有那么一位才子。如果是后者,倒的确有可能令这位花魁心灰意冷,自暴自弃。”
“表兄怀疑是谁?”
“张家兄弟,张不器,或者张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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