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您怎么了?”陆之柔上前,抬手刚要去碰触眼前这个矜贵的男人。
倏然,对方的眼睛蓦地睁开,那双凤眸,冷冷地睨看着她。
陆之柔只觉得脊背上顿时涌上一股寒意。
“你的手是不想要了吗?”淡漠的声音,倏然响起。
“我……我只是担心白爷您,所以才……”陆之柔尴尬地收回手。
“我不喜欢不相干的人碰我,你可以离开了,过两个小时,再来接孩子。”白景成揉着额角。
如果不是贺霄说,需要用这个孩子来稳定他的情绪,他根本就连这两个小时都不想待。
都说五年前,他差点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只因为他最爱的妻子离开了他。
“你必须一周见这个孩子几次,否则没准你真的会成个疯子。”那时候贺霄这样道。
“如果真的成了个疯子,那也没什么,或许也可以一枪崩了我。”他这样说着。
“你疯了吗?就这么想死?”贺霄脸色发白。
“你不是说,我很爱乔沁吗?爱到没有了她,都没活下去的动力了,那么当初我就没想过要给她殉情吗?”
当他问这话的时候,贺霄的脸色发白,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没有。”
“是吗?那看来好像我也没多爱她啊,你们又何必非要给我催眠呢?”在催眠中,他忘记了和乔沁之间所有的一切情感,关于乔沁的一切,都只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是你当初自己要求催眠的。”贺霄回道。
自己催眠吗?若是他没那么爱乔沁,为什么又要催眠呢?
可若是很爱,他又为什么没有殉情呢?
有时候,他甚至也会有些好奇,到底他有多爱乔沁那个女人呢?
此刻,房间中,陆之柔不甘心地看了看白景成,这个男人,是站在京城权势巅峰的男人,可是却冷漠得不像真人。
她曾听宅邸里的佣人们私下里谈论,都说白爷曾经爱极了他的那位夫人。
甚至因为他夫人的失踪而差点疯了。
可是看着这样的白景成,她真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淡漠冰冷的男人,爱极了另一个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
“好,那我就先离开了。”陆之柔做出一副柔顺听从的样子,却在快走到门边的时候,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道,“对了,白爷,刚才我听吴秘书在通电话,似什么事儿是要瞒着您不便说的,想来应该是小事,吴秘书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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