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隘,咱们也得给它砸出个窟窿!”
午时的阳光炽烈如熔金,六十门重炮率先打破平静。炮弹带着尖啸划破长空,在护天关的城墙上炸开,石屑与烟尘腾空而起,形成一道浑浊的幕墙。但护天关的防御远超望炉关——关墙竟是双层结构,外层石壁崩塌的瞬间,内层的铁板闸门立刻落下,将炮口的缺口死死堵住。
“有点意思。”林风冷笑一声,对迫击炮营挥手,“给他们尝尝开花弹的滋味!”
三十门迫击炮同时发射,炮弹越过关墙,在关内的军营中炸开。火光与浓烟从箭孔中喷涌而出,伴随着守军的惨叫声,关墙后的阵型明显出现了混乱。但仅仅片刻,百发连弩便开始了凶狠的反击——箭簇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密集得竟在空中织成一道黑色的帘幕,前锋的重炮营士兵猝不及防,瞬间倒下一片,鲜血顺着山坡流淌,在黄土上冲出蜿蜒的红痕。
“机关枪营压制!”风影的吼声从左翼传来。五十挺重机枪同时喷吐火舌,子弹组成的金属风暴撞向箭雨,将大半箭簇击落在地。趁着这短暂的间隙,二十辆铁甲车如钢铁巨兽般冲出,车头的撞角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朝着关墙下的壕沟冲去。
“填壕沟!”林风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沙袋与圆木被推入壕沟,铁甲车的履带碾过堆积的杂物,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硬生生在壕沟上铺出一条通道。车头上的重机枪横扫关墙,将城垛后的火铳兵成片扫倒,鲜血顺着石壁的缝隙往下淌,如一道道红色的小溪。
护天关的守将显然早有准备。随着一声令下,两万名火铳兵突然从箭孔后探出枪管,铅弹如飞蝗般射向铁甲车。虽然无法击穿钢板,却将车窗打得粉碎,两名兵士被流弹击中,铁甲车顿时失控,撞在关墙上燃起大火。
“喷火枪营上!”林风的指令果断而迅速。十具喷火枪推进至关墙下,橙红色的火舌舔舐着箭孔,将里面的火铳兵逼得连连后退。火焰顺着箭孔蔓延,关内传来阵阵惨叫,火铳的射击密度明显减弱。
就在此时,关墙后的西洋青铜大炮突然轰鸣。炮弹在铁甲车集群中炸开,三辆铁甲车瞬间被掀翻,履带与钢板散落一地。林风眉头微皱,引动异脉中的土系真气——关墙前的地面突然隆起,形成一道丈高的土墙,将后续的炮弹尽数挡下。
“突击队,架设云梯!”
数百名突击队员扛着云梯冲向关墙,木梯与石壁碰撞的闷响中,士兵们踩着同伴的肩膀向上攀爬。但护天关的连弩手早已调整角度,箭簇带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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